神性的流出（社畜摸鱼版）

Chapter3

杰森半夜在医务室醒来。罗伊睡在他旁边的一张床上，科莉睡在他们之间的一张躺椅上。荣兹坐在他的另一边，小心地看着他。这实际上是相当令人毛骨悚然。

杰森不想吵醒罗伊或科莉，所以他在心里问，你是来确保我不逃跑吗?

“你有什么危险吗?”荣兹的回答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在黑暗的角落里轻快地滑过。

杰森看着罗伊和科莉，他们正在平静地睡觉。这种平静不会持久，杰森知道。他们三个都负伤了，他们需要一段时间休息和恢复，比伤口愈合的时间要长得多。罗伊需要呆在一个他知道自己不会复发的地方。他需要时间稳定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虽然他可能不想和奥利弗·奎恩有任何关系，但黛娜不一样，她在瞭望塔上。他现在需要黛娜，如果杰森决定逃跑的话，罗伊和科莉不可能有机会让他一个人干了。杰森不需要去任何地方。

“我不这么认为。”虽然杰森没有回答，但他的脑海里却响起了自己的声音。

杰森眯起眼睛看着火星人。“如果你不认为我有逃跑的危险，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荣兹把头偏向一边。在没有语言交流的时候看到这种动作举止很奇怪。“我觉得你们三个应该得到一些安静的休息，远离梦的纷扰。”

“哇哦。”杰森惊讶地说，突然感激起来。他觉得自己休息得非常好，几乎是他复活后第一次没有做噩梦。谢谢。

“这是我看完那些之后所能做的最起码的事。”火星人在他的脑海里说得很有针对性，而杰森则对这一暗示更加坚定，关于他们去“喂养”那几个外星人。他让火星人继续下去。“我知道这一点，就这样做了。”

“恐怕没办法。我需要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抓住食行星者，所以我开始连接它们的思想。不幸的是，它反弹了，超人和我的思想联系在一起，也反弹到了他身上。”

“你们知道多少?”杰森问，感觉麻木了。

“一切。”

杰森咒骂着，但是科莉和罗伊没有动，毫无疑问这是多年来第一次睡得很沉。这无疑让超人的怪异行为有了新的认识。也许他不打算把杰森永远关在金属盒子里。也许只会持续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荣兹开口了，杰森转过身来看着他。“今天上午将召开一个特别法庭，超人希望你能代表你发言。”

“他究竟为什么要那样做?”杰森问道，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和表情。他很确定自己与童子军所代表的一切完全相反。更不用说超人和蝙蝠侠是朋友了，布鲁斯想把他的头放插长矛上。如果布鲁斯在这里，他肯定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杰森将被判处在阿卡姆的终身监禁，可能离小丑只有几步之遥。唯一的好处是它是阿卡姆，如果小丑可以每隔一周爆发一次，那么杰森也会设法出去。

“你的处境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黑白分明。大多数人会同意，在拉撒路坑的影响下，你对自己的行为不负责任。更不用说，我和超人都看到你被迫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杰森是一个愤世嫉俗的狗娘养的儿子，对他来说，这没什么变化。杰森做过那些事，不管有没有影响。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对那些杀戮感到后悔，也不知道这是否是他的父亲那最后的渣滓留下的后遗症，还是他的真实感受。杰森不知道，不知道他的想法和感受是不是他自己的，真是令人沮丧。这使他感到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

但有一件事他确实后悔了，那就是试图杀死提姆。提姆是个旁观者，在这一点上他是相当无辜的。这些都不是提姆的错，他应该对布鲁斯保持愤怒而不是他。但攻击他，他并不后悔。那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宣泄。他有点想再做一次。

“你觉得怎么样?”他发现自己在问，因为他知道火星人知道他所有的想法，可以在他的脑子里看到。“你知道我不否认那些谋杀。你知道我一有机会就会杀了小丑。你觉得我应该被允许生存在这个世界吗?”

火星人很久没有回答。最后,他回答说。我不是人。我无权判断哪一种生命值得或不值得被夺走。然而，在我的星球上，如果小丑是火星人，我相信我的任何伙伴都有权利杀死他。”

他使杰森内心有所放松。这不是赞同，但也不是谴责。这让杰森感觉不那么孤独了。没那么疯狂。

他向火星人点了点头，感激着这一切，感激着这无梦之夜的仁慈。“你想多睡一会儿吗?”火星人轻声问。

杰森没必要在他再次离开之前发表确认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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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名联盟成员被选为特别法庭成员，他们都没有和杰森·陶德有过任何关系。荣恩荣兹在场是因为他曾在现场参与了把陶德和他的队友带到瞭望塔的事件。超人之所以出现在那里，是因为他选择了代表陶德发言。另外一名联盟成员也在现场陈述了杰森·托德的罪行，但仅此而已。他并不是在起诉。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说出事实真相，然后他就会离开，甚至不会继续讨论。

这是一个相当长的清单。荣兹并不感到惊讶。他前一天晚上拜访了陶德，因为他想有机会在法庭上亲眼看看。他希望能有机会根据这个问题中的男孩做出自己的决定。他的大脑并没有画出超人和蝙蝠侠容易看到的黑白画面。杰森自己也不知道拉撒路坑是否决定了他的生命。他坦率地承认，如果有机会，他会杀死小丑。在看到了杰森所看到的，经历了杰森所经历的死亡之后，他不能因此谴责杰森。他宁愿认为如果有人真的杀了小丑，世界会好得多。然而，这不是他的世界，他没有权利做出这样的决定。他确实发现自己希望法庭能对杰森宽大一些。如此多的苦难都发生在地球短短的二十年。全世界都欠杰森·陶德一个喘息的机会。

当犯罪名单念完，诵读者离开后，超人走上前去。

“我是代表杰森·彼得·陶德(Jason Peter Todd)在这里辩护的，”他说，这让法庭上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意外，他们都准备宣布与罪行清单相符的判决。

“他的罪行非常广泛，超人，”其中一个成员怀疑地说。“他杀害的人都是罪犯，没错，但没有人赋予他担任法官、陪审团和刽子手的权利。他杀了七十多人。”

“是的，”超人同意了，没有否认任何事情，“但事情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这里有谁熟悉拉撒路坑?”

一些成员改变了立场。还有几个人对超人眨了眨眼，表示并不理解。

然后，超人转而讲述食行星者的故事，讲述法外者牺牲了什么，讲述他们如何通过拖延时间来拯救地球，让超人和荣恩赶到那里。他谈到了他所看到和感受到的杰森的经历。他不能一一列举。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他选择了杰森生命中的关键时刻：刺客联盟沉重地打击了他的死亡、复活和奴役。即使不听取他们的意见，也很容易看到法庭成员的转变。荣恩听了超人解释拉撒路坑的效果，并相信杰森会得到宽大处理。

没有人问他的分析。没有人问他从这个男孩那里看到了什么。他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们中的许多人在战争时期夺去了生命，”超人严肃地说。“正义联盟的基础是建立在杀死外来侵略者的基础上。杀戮发生在战争时期，杰森·陶德的一生就是一场战争。我认为他应该弄清楚在和平时期他能成为什么样的人。”

就在法庭离开会议室准备商议的时候，荣恩也看得出来，这招果然奏效了。“你觉得怎么样?”当他们等待时，超人问荣恩。

“我认为杰森·陶德应该有机会决定他的人生，”荣恩诚实地回答。到目前为止，他得到的机会很少。“而且，看到他杀了小丑，我也不会感到遗憾。”他回答道。

超人的目光暗了下来，“是的。我也不确定我会后悔，”他平静地承认。

杰森被撬棍殴打致死的过程非常残忍。他在棺材里被完全一样的伤活活惊醒，不得不挣扎着从棺材里爬出来，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死时才15岁。超人或J荣恩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把男孩的死亡从他们的脑海中抹去。每个人都曾在与食行星者的联系中经历过一遍。“一想起那副棺材，我就觉得有点幽闭恐怖症。”他把目光转向窗户，欣赏着广阔的空间。这有一点帮助。

法庭很快就回来了。

“杰森彼得陶德被赦免在他被拉撒路的影响期间发生的74起谋杀。他将在正义联盟接受试用。如果他再次杀人，另一个法庭将对他的行为的合法性以及他是否应该面临监禁进行辩论。”

超人站了起来。“谢谢。我会去通知他和他的团队。”

荣恩也离开了，对事情的结果感到满意。杰森将有机会在他短暂的一生中第一次有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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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过渡，随后杰森就会回到哥谭开启自己的生活。有一点是我后知后觉才发现的，义警们都有普通人生活的那一面，但是杰森没有，尽管他可以休息但他始终没有获得过安宁。复活后每时每刻他都像张紧绷的弓，直到崩溃的那一刻。

以及关于我们的小杰鸟的姓氏，大家更偏向于读作托德还是陶德？

↓涉及轻微剧透预警

一叨逼叨就想剧透......姑且说一点吧，老爷真的是目前为止对一切一无所知，大概到结局部分才能从超人和火星猎人那得知一切。嗯，通过心灵感应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