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的流出(社畜摸鱼版)

向下看会恐惧,左右看会嫉妒,我们唯有抬头向上,追逐宇宙星辰。
咸鱼系选手,脑洞侠。

【授权翻译】杰森陶德:不只是法外者 19 By : GoAwayOlivia

Chapter19:

杰森试图摆脱与“兄弟们”的对抗,但没有成功。即使在他的脑海里,这还算不上是地狱。

整个蝙蝠家族的聚会真把他搞糊涂了。一旦他的头脑清醒过来他就马上远离哥谭。在食行星者事件之后,他不想再回到哥谭市是有原因的。杰森有很大一部分仍然非常生气,而且大部分的愤怒都指向了蝙蝠侠。因此他攻击提姆和其他人。是的,他意识到攻击他们并不能解决问题,他现在知道他的大部分愤怒都是对布鲁斯的,但这并没有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突然就能恢复正常。

而现在他们就一直出现在他的空间里,而杰森对此感到非常讨厌。他们不明白,他也不感激他们对他施压并告诉他如何生活。

他们没有做对。没有人有权利。从来。

然而他却在这里,让他们进入他的仓库,帮提姆做事。他被关于小丑的争论弄得手足无措。他一谈起那个小丑,就觉得难受,浑身发抖。他不想和蝙蝠们讨论小丑之类的事情。他已经和他们断绝了关系,也不再试图使他们明白。他们永远也不回到过去,他的生活再也不关他们的事了。

杰森只想抛下提姆,到他的公寓里去疗伤。但是他不能。如果他说他对他提姆的那几次不感到内疚,那他就是在撒谎。这绝对是他容忍提姆以自己的方式进入自己生活的极大部分原因。发生在杰森身上的一切都不是提姆的错,他没有权利去迁怒第三只知更鸟。他欠他的。这也帮助了他,因为提姆经常出现在他面前,所以他决定承认他可能真的喜欢这个小混蛋。当然,他肯定会生气,但提姆对迪克和恶魔崽没有任何关系。

他其实不知道为什么要忍受迪克。提姆还好,杰森对他侵占自己的生活还是很不高兴,但不管怎样,他是个大孩子,他能应付。

不过,对于迪克,他还是有很多怨恨的。在布鲁斯的心目中,杰森从来都比不上迪克·格雷森。他是理想的儿子,理想的罗宾,杰森是一个粗鲁的街头老鼠,还有着有语言和暴力问题。即使布鲁斯和迪克吵架的那段时间,迪克还是最好的儿子,杰森从未停止过从他身上感受到压力。所以当迪克教训他的时候,他真的很生气。他不想听。现在,迪克也在把那个恶魔崽推进他的生活。他并没有要求这么做,而且他肯定对此并不满意。

“你没事吧?”提姆问,杰森领着他朝目的地走去。

“很好,”杰森简短地回答。他吸了一口气,故意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当他还在和提姆打交道的时候,他可不能心神不宁。“我们到了。”他回答。

“我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提姆说,这时杰森走到犯罪小巷妓女附近的街上。“不过,回想起来,我想这正是我所期望的。”

“那是侮辱吗?”我觉得应该是在侮辱她,”杰森说。“如果你想侮辱我,那是行不通的。妓女们用她们修剪整齐的鲜红指尖掌握着丰富的信息,而且她们非常友好。我的隔壁邻居是个妓女。她的名字叫莉娜。小的时候她经常照顾我。我们互相照顾,真的。有一次她举报了我妈的一个毒贩。当她的一个前客户来找我打架时,我报了警。她帮我照顾我妈妈直到她服药过量离开。她真的很棒,会做超好吃的纸杯蛋糕。当我被送到寄宿之家时,我很想念她。当我住在街上时,她被谋杀了。在离这里几个街区的一条小巷里有人对她开了三枪。”杰森说,他差点被自己嘴里吐出的话吓到了。在蝙蝠侠面前,他从未详细谈论过自己的生活。这些信息总是含糊不清,如果有必要,可能会有一两细节补充,但从来没有任何情感联系。

绝对不会像这样这样。

 

妈的,他到底怎么了?他知道他听起来很想念莉娜和她的纸杯蛋糕,还有杰森终于让他妈妈吃到了食物,让她上床后,莉娜她是怎样把他抱到沙发上,用毯子把他裹起来,让他在她的电视上看卡通片,之前杰森和他妈妈从来没有看过卡通片。莉娜长得又漂亮又机灵,尽管她从没有上过高中。对他来说,她就是他的姐姐,他从没想过她以什么为生,因为在犯罪巷里,为了生存,你会不择手段。游戏规则在这里是不同的,因为如果你按照与世界其他地方相同的规则来玩游戏,那么你会坚持不下去。

但是,妈的,他没有理由告诉提姆这些。这不关他的事。这不关任何人的事,他妈的为什么要开口?他咬牙切齿地戴上头盔,对那些话感到很恼火,对他在仓库里说的话也很恼火。他们被人从他的愤怒和沮丧中拖出来,现在他感到震惊和不安,感觉他无法完全控制自己。

但闸门被打开了,而现在,不管他是否愿意,他都要把它吐露出来。因为在他的生活中,每件事并不都是他想要的,一些话就这样不断地涌出来。

“后来我发现,当我和蝙蝠侠在一起时,他抓住了凶手。他破了这个案子,把他送进了监狱。只是,他们两年前放了他——一些政治上的屁话。他为法尔科尼工作,所以他利用了一些关系,突然之间那家伙就自由了,准备再来一次。所以我把他追了下来,朝他头上开了一枪。”

提姆转过身来,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他。

杰森又开始咬牙切齿了。“什么?”他问,生自己的气,生蒂姆的气,生这该死的星球上的一切的气。

“你的整个人生就像一集60分钟的连续剧。”提姆回答说。“说真的”。

杰森耸了耸肩,昂首阔步地走出小巷,带着一声成熟而略带愠怒的“闭嘴”。

提姆跟在他后面。

“哟,头罩。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去吓唬约翰了呢。”

杰森转向她,把小丑、他的家庭和他的童年的所有想法都抛到脑后。当他有工作要做的时候,他需要集中注意力,所以他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子。“我太想念你那张美丽的脸了,莱西。”她翻了翻眼睛,但她的嘴唇扭曲成微笑。

“嗯,”她说,上下打量着他,尽管他头上戴着盔甲、皮衣和一顶大大的红色头盔。“很好。”

杰森在兜帽下咧嘴一笑,然后转向萨沙。“萨沙,我一生的挚爱!”

“头罩,”她说,朝他走去时,咧着嘴笑了。她立即抓住他的肩膀,吻了吻他的兜帽。然后她转过头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蒂姆。“你带谁来见我们的?”

“萨沙,红罗宾。红罗宾,萨沙。”杰森介绍说。

萨沙上下打量了蒂姆一番,然后开心地咧嘴一笑。“哦,亲爱的,你到底是怎么吓唬罪犯的?你太可爱了,吓不倒任何人。”

提姆整个身体都在叹气,沮丧地垂下了头。“为什么人们总是这么说?”

杰森咯咯地笑,非常高兴。“哦,真的吗?太好了!”当他嘲笑蒂姆的时候,他更容易假装自己的内心没有完全崩溃。

“闭嘴,大红。你知道,被低估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有战略优势。”

“你当然知道,小红。”杰森笑着回答。

“说真的,小可爱。”萨沙咧嘴一笑,戳了戳制服后的翅膀,然后揉了揉头发。提姆看起来很痛苦,而杰森正在享受他的生活。

“你知道,红罗宾,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打赌我们可以一起玩得很开心。我会给你安全的街道折扣。”萨沙咕哝着说,挨近蒂姆,抚摸着他的胸膛。

当提姆对她的话语和爱抚丝毫不感到不安时,杰森有些失望。相反,他只是问。“安全的街道折扣?”

“嗯,”她说着,用手抚摸着提姆腹部的盔甲。“我把它给任何想让这个城市成为一个更安全生活的地方的人。消防员,急救员,一些警察,治安队员。你感兴趣吗?”

“受宠若惊,是的。但是我不感兴趣,抱歉。”杰森忍不住撅起嘴。看着蒂姆脸红、笨手笨脚会有趣得多,但他觉得这要求太高了。

“关于我的什么?我能得到安全街道的折扣吗?”杰森好奇地问。

萨沙放开蒂姆,把目光转向他。“头罩,亲爱的,如果你答应了,我就免费帮你。”

杰森可能会稍微假装矜持一下,“哦。”

她反唇相讥:“别装得好像你不知道你是我的最爱。”“我也见过你戴着小面具,记得吗?我知道你很漂亮。”

“那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你要什么都行,头罩。你知道的。”她回答。

"乔伊·朗。你知道他最近在哪儿吗?”

她突然皱起眉头,直起腰来,立刻抱怨起来。“别这样,你不是要干掉我的一个常客吧?”

“嗯,我可以很有把握地说,如果那样做有帮助的话,他不会死的。”

"是啊,约翰在监狱里可付不起钱。”她抱怨说。

“我知道,萨沙,但我们都知道那家伙是个十足的混蛋。不要对我撒谎;我知道你想看到他下地狱,进监狱。我和他谈过一次,然后我想把他的牙都敲掉。”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成功地做到了一些,”她挖苦地说,但她没有怒视,她的姿势也放松了一点,所以杰森知道她并没有完全反对这个想法。“听着,我不喜欢那个家伙,但公事公办,常客就是常客。我得付房租,你知道吗?”

“我知道,在你安排另一位常客之前,我完全准备好支付差价,”杰森回答说。“或者,更准确地说,红罗宾愿意支付差价,因为他实际上是在追那个混蛋。”他一边说,一边拍拍提姆的肩膀。

萨沙感兴趣地向蒂姆歪着头。“所以,小红?”

提姆拨弄着腰带,已经准备好了现金,轻轻叹了口气。“我想这样才公平。多少钱?”

“500,”萨沙马上回答。“如果我还没有填满他的位置,下星期还会需要这个数。”提姆毫无怨言地把钱递了过去,她笑了。“我知道他有几个销售渠道。我还可以告诉你和他一起工作的大多数人的名字,我知道他们存放毒品的仓库。”

提姆看起来很惊喜。“那太好了,谢谢。”

她微笑着,诱惑地用手指抚摸着他的胸膛。“你要什么都行,亲爱的。”

提姆在手机上快速记录了萨沙提供的信息,他把名字和地址都列了出来,杰森一边思考着情报,一边皱了眉头。长期以来,走出犯罪巷似乎一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和他一起工作的人数呈指数级增长。他的仓库位于码头,他愿意打赌那里的防御工事一定很好。所有这些混蛋都有枪,而提姆主要是用一根棍子打架。他是一个优秀的战士,一个优秀的策划者,一点也不像杰森那样不计后果。但是,他在自己的提姆专属鲁莽方式。他工作太多,睡眠太少,当两者结合在一起时,他的判断变得扭曲。恰当的例子:结交和信任杰森。提姆有个习惯,在遇到紧急情况时,不会麻烦任何人来支援他,而且他对今天晚上小鸟会这么做感到不自在,毕竟这一切都是杰森的错。

再说一次,他欠这孩子的。

“谢谢,萨莎。”蒂姆说,听起来很高兴。杰森认为这是一位当一个注重细节的人发现另一个注重细节的人。

“当然的事情,亲爱的。如果你还需要什么,你知道在哪儿找我。头罩的一个朋友是我们所有人的朋友。”然后她转向杰森。“另一件事怎么样?”她含糊地问道。

提姆当然饶有兴趣地看着,但杰森相当肯定,在一切都结束之前,他什么也想不出来。尤其是当他忙着用长时间来做收尾工作的时候。“进展顺利。”他保证说。

她笑了笑,松了一口气。“很高兴听你这么说。那么,回头见?”

“放心吧。”他保证。然后,萨沙在他的头罩上上最后一吻,他和提姆回到了屋顶,后者已经开始收集所有名字的资料了。

“谢谢你,杰森,太棒了,”他急切地说。“我要在日出前把它整理好。”

杰森有点希望他没戴头盔,因为他真的很想沮丧地扯头发。他仍然觉得自己情绪激动得如刀割,他唯一真正想做的就是把自己埋在床垫上的毯子下面,但是朗是他的错,他欠提姆的。他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开口了。“你知道,我有一些C4。如果你想炸仓库的话。”这是一种很好的办法,可以让自己置身于案件之中,而不必明确地邀请自己参与其中。此外,考虑到他当时的情绪,爆炸性的财产损失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好处。

提姆被他逗乐。“你想炸仓库,我一点也不奇怪。”

“那么,提米,你还建议我们用这个产品做些什么呢?”他的反驳。“如果我们不摧毁它,两天之内它就会流落街头。你知道的,奸诈的警察。”

“公平一点。但实际上,你就是喜欢把事情搞砸。”

“也没错。”杰森承认了,因为他确实想把事情搞砸。对他来说,这是一种应对方式,一旦他最终获得自由,并有机会解决被小丑杀害的一些近乎严重的问题,他就会有这样的机会。他在爆炸中丧生,看着炸弹上的计时器滴答滴答地降到零,那简直糟透了。任何一个神志清醒的人都可能对计时器和炸药产生反感,但他不想那样,所以他发明了一种治疗方法,炸毁那些让他恼怒的东西。现在,杰森对炸弹感到很高兴,每当罗伊和科莉认为他们没必要来个爆炸时,他总是想办法加入它们。

“那么你想怎么做呢?”提姆好奇地问。“仓库优先?我敢打赌朗的手下会很多,如果朗自己不在那里,我们就知道到哪儿去找他了。”

“听起来不错。我想你是想在我们炸这地方之前把所有的走狗都赶出去吧?”杰森听起来很无奈。

“你还需要问吗?”提姆摇着头说。“那么我们需要在C4的安全屋停一下吗?”

杰森翻了翻眼睛。“拜托,提米。我随身带着那玩意。”

提姆看着他,显然是在期待他开玩笑,但当杰森只是挑战地盯着他时,他的眼睛略微睁大了。“你不是在开玩笑。”

“我从不拿C4开玩笑,鸟宝宝。”

“这是疯了。你会被杀的。”提姆不赞成地厉声说道。

“那已经是那样了。还是你没听说?”杰森反驳道,眼睛眯了起来,但语气很爽朗。提姆绷着脸,看上去有点震惊,也有点不安。杰森打赌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拿他的死开玩笑。见鬼,他们知道布鲁斯有多压抑,在他回来之前,他们可能根本没有谈论过这件事。整个话题可能都是禁忌话题,除非他在教导他们如何成为正确的知更鸟(而不是失败的知更鸟,就像恶魔崽所指出的那样)。这让杰森觉得更黑暗有趣。他在头罩下咧着嘴笑,窃笑起来。“哦,伙计,你脸上的表情。那是不会让你变老的。”

“你的幽默感太糟糕了。”提姆插嘴说,似乎被杰森的笑话冒犯了。

“我的幽默感在一场激烈的爆炸中消失了。和我一起。”

“哦,天哪,你太可怕了。”提姆呻吟道。

“如果你不能拿自己过早的悲惨死亡开玩笑,那你还能拿什么开玩笑呢,提米?”杰森问道。几个星期以来,提姆一直把自己的存在强加于他身上,而杰森却几乎什么也没做。他会以任何可能的方式作为回报。

“别的什么都行。”提姆反驳道。

“没有那么有趣。”杰森说。

提姆一边抱怨,一边从腰带里掏出一个通讯器递给杰森。“以防万一。不要用它来讲这个星球上最糟糕的笑话。”

“我不做任何保证。”杰森不得不摘下头盔把它塞进耳朵里。完成后,他拔出钩爪,对提姆做了个骑士风度十足的手势。"你先请"

他们在路上被几个普通的抢劫犯跟踪了,但最终还是到了仓库。“我往北走,你往南走?”杰森指着天窗问道。“我们冲进去,又快又猛,把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我不想给他们时间准备武器。”

“听起来不错,”提姆说着,挪了挪位置。“我数一数。三……二……”

“一”从两个破碎的玻璃中同时掉下来,他们都跳了下去。枪声甚至在杰森落地之前就开始了,但现场混乱无序,而且他们两人行动太快,枪手无法准确瞄准。他一个翻滚后站了起来,橡皮子弹击碎了他的手和膝盖,没有人有失血的危险。虽然没有子弹打到脸上那么令人满意,但当他立即杀人时,他也没有听到过痛苦的大喊大叫,所以杰森试着往好的方面想,并乐在其中。子弹一用完,他就把枪装进枪套,从大腿上的鞘里抽出一对长刀。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与那些还站在那里的人近距离接触。

只有提姆的声音叫了出来,打断了他的前进。“没有致命武器,头罩!”

杰森立即提出抗议。“他们只是刀!”

“没有。致命的。武器。”

杰森把他们推回去,嘴里咕哝着咒骂。“他妈的蝙蝠规则。荒谬。蝙蝠镖他妈的还有尖锐的边缘。他们有什么不同吗?!”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昂首阔步向前走,两只手攥紧成为愤怒的拳头。至少他还有人可以发泄他的沮丧情绪。

在仓库的另一间,提姆快速地用他的武器把暴徒打得落花流水。杰森用拳头猛击了几个混蛋的脸,又一拳打在了他们的蛋蛋上。

这是令人满意的。

他看见一只枪正从眼角瞄准,他迅速转过身来,一脚精准的踢开了那人的手,把枪打飞了,膝盖脱臼了。他痛苦地嚎叫着,杰森咧嘴一笑,朝他脸上最后一拳,然后又从另一个混蛋手里夺过一把枪。总之,他对这下家伙没有什么好印象,这些小混混想成为大混混。坦白地说,杰森很惊讶一个更专业的毒品走私犯没有向乔伊长期提供毒品并接管他的生意。该死的,他很惊讶这个人居然能搬到三角巷来住。在他之前,这一定是别人的地盘,而且乔伊朗自己也没有足够的人力来接管。他一定是得到了别人的赞助——得到了更强大的保护。但不管他是谁,似乎都不在乎乔伊这个是否被拿下,因为他手下分配的工作人员不够出色。毕竟,鸟宝宝很可能自己就搞定一切。

没过多久,他们差不多都失去了知觉,提姆迅速而有效地把他们捆起来,而杰森则在检查那些还没从卡车上卸下来的毒品。

他没好气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提姆问他,仍在保护朗的手下。

他说:“要把这些人弄走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而且把卡车从码头上扔出去比炸掉它更容易,更有效率。”杰森不情愿地承认了。

提姆看起来有点好笑。“我从没听过你听过你声音那么凄凉。”

“不能正常射击任何人,不能用我的刀,不能把这狗屎炸上天。整个晚上都不太满意,更别提恶魔崽子。”

提姆的回答有点好笑,而不只是带点讽刺。“彻头彻尾的悲剧。”

“闭嘴,鸟宝宝。”杰森开始板着脸,反驳道。“我们找个时间,看看他从哪儿弄来的补给。”

“这里看起来不长。一定是在他的某个渠道内。”蒂姆回答说。

杰森精神了一点。“也许还有希望。”

“头罩,我认为你没办法炸掉他的安全屋。有太多的附带损害。”

“你一点也不好玩。”

“如果他不爱说话,我可能会让你打断他的几根骨头。”

“你被原谅了,”杰森反驳道。“打电话给我。我要去把卡车卸了。看着卡车从码头的一端掉下来,慢慢沉入水中,至少这会让人满意些。有人在那些毒品上花了很多钱,却没有得到任何赔偿。挺好的。”

当他做完时,提姆正在等他。“感觉好些吗?”

“一点点。让我折断几根手指,我就会很好。”杰森回答。

“我们拭目以待。”提姆回答说。

不幸的是,这个胆小的杂种只需要折断一根长长的手指,就能唱得像金丝雀一样好听。他和隆巴迪家族的首领达成了一项协议,允许他负责三角巷的海洛因交易。他是唯一一个和毒品有联系的人,所以货物会和他发现一起停掉。不久,隆巴迪就会开发另一个渠道,但提姆可以在它出现时处理它。现在还好。

“谢谢你的帮助。我花了一个星期才找到萨沙。我欠你一个人情。”

杰森耸耸肩。“不管怎样,他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错,小红。我们扯平吧。我要回到我的地盘了。如果你需要炸什么东西,打电话给我。”

“我会注意的。明天见。”提姆回答,然后转身走开了。杰森愁眉苦脸地跟在他后面。他似乎和提姆的关系就像和阿尔弗雷德的关系一样。事情失去控制了,他真的需要做点什么。

但首先,他需要关照一下肯尼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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