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的流出（社畜摸鱼版）

Chapter21：

把刀子和毒品放在肯尼迪的住处非常容易，杰森一直等到肯尼迪回家才把情报交给戈登。那把刀被找到了，警察掌握了关键性证据，肯尼迪被一辆警车拖走，尽管他一直在激烈抗议。当他看到他小心翼翼地销毁的那把刀时，他眼中流露出的疯狂表情让杰森从步枪瞄准镜后的视野里发出一声冷哼，但这并没有让他感到那么满意。他宁愿在向肯尼迪脸上开枪之前把他身上的每根骨头都打断，但他现在是在按规矩办事，目前已经足够了。这就只剩下马罗尼要处理。

马罗尼在上东区的一幢豪宅工作。不管这座城市有些人生活多么艰苦，但不是所有人都住在一个鬼地方。总是需要一个地方可以让腐败的混蛋们拿着钱去享受他们的财富，这就是马罗尼住的地方——一边是企鹅人的几座豪宅，另一边是市长的几座房子。这是财富，这是腐败，这是贪婪。但最重要的是，除非有特别的要求，警察是不会来的——这是出于对道德准则相当模糊的业主的尊重，或许只是出于一点恐惧。他们会给黑帮头子和腐败的商业大亨们时间来处理他们自己的事情，然后再介入其中，不管听到多少枪声，哥谭市向来有这样一个正直的礼貌传统。正是这种礼貌让杰森能在被一群穿蓝衣服的正义男孩包围之前完成了任务。

杰森收起了他的大部分武器，但却有意识地把橡皮子弹留在了家里。他们现在不会帮助他。他们会说他算是个不错的人，他不完全愿意把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杀掉，然后让把整个协议泡汤。

橡皮子弹是给孩子们玩的。他不是一个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他肯定不能装腔作势。他带了尽可能多的枪，但仍能保持基本的机动性，同时还带了一大堆显然不是橡胶子弹的子弹。然后他去了南哥谭市。

马罗尼的宅邸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堡垒，杰森为了这场小小的决战已经监视了好几天。在任何时候都有一小群人守卫着它，他们都装备着优良的自动武器。

杰森采取了可能是最愚蠢的方式来对抗马罗尼——这将使他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为了表明自己的观点。但是，如果他不能杀死对手，他必须清楚地表明自己的观点，否则马罗尼会回以更猛烈地反击。他需要制造最大程度度的恐惧和混乱来证明他的观点，这样就不会需要偷偷摸摸的，一个接一个地干掉马罗尼的人，直到他自己找到那个大个子。他不会像蝙蝠侠那样用阴影来战斗。他不想让他们认为他需要躲起来，偷偷摸摸地打败他们。他需要像龙卷风一样呼啸而过，造成最大的破坏，动摇马罗尼和他的人，让他们相信在犯罪巷不值得冒险，不值得麻烦。

他想了很久，杰森知道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但该死的是这将是一个挑战。这是他几个月来面临的第一个真正的挑战，为了这个场合，他适当地穿上了几层增强型凯夫拉尔装甲和一顶加固了的头盔。如果他不被枪击至少七次，他会非常惊讶的。他的方法当然是愚蠢的，但他并不是一个十足的笨蛋。杰森认为这有助于平衡天平。而且这个任务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是的，他必须经过一支小军队才能到达马罗尼，好在这支军队有点松散。

马罗尼的人在四处走动，当然也在收拾行李，没有一个人相信有人会蠢到想在这个地方干点什么。他们对老板的声誉过于自信，因此变得自满。如果有什么区别的话，他们还应该感谢杰森，当他和他们结束的时候。他只是想把他们的脑子打清醒一些。也许还会让他们掏很多医药费，这么说来该地区的医生也应该感谢杰森。这实际上是一种公共服务。

当他准备行动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每当他打算做一件蠢事的时候，他总是感觉到肾上腺素和兴奋的结合。事情将会变得吵闹和混乱，杰森从肯尼迪的被捕中得到的满足感微乎其微，但这足以弥补一切。

杰森拔出他最喜欢的两支手枪，稳稳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话。“ Yippee ki yay，操你妈的。（虎胆龙威台词，英文的那部分是牛仔甩绳子时的吆喝）他一跃而起，对准马罗尼的两名手下的膝盖开了一枪。在他们倒下之前，他还没落地，在他们痛苦的尖叫中稳稳落地。

他凶恶地咧嘴一笑，一边在人群中穿行一边开枪。

“你好,先生们。红头罩在此，看这个红色的头盔你们应该心里清楚。我想我可以麻烦你和你的老板面谈一下吗?”他在枪炮声中兴高采烈地说。

随着更多马罗尼的人成群结队地出现，子弹成了他的回答。

“我要把这看作是一种不合作。”他回答,继续快速的不规律的朝枪手开枪射击。不管有没有特殊增强的凯夫拉尔装甲，被一颗子弹射中还是会痛得要命，还很有可能会擦伤骨头——如果枪手在足够近的距离内，就会把骨头完全打碎。在这种情况下，被枪击是不可避免的，但他希望尽可能地减少这种情况。所以他像个杂技演员一样移动着，在撕裂那些人的时候，把他内心深处的迪克·格雷森引导出来。向着那些手和膝盖射击。

有五个人倒下了，但更多的人从前门和大宅四周走来。那些从前方过来的人很容易成为攻击目标，在他们变聪明并把受伤的战友从门里拉回来之前，杰森毫不犹豫地用膝盖留住了几个人。后面的人试图从两侧包抄他，分散他的注意力，而门后的人则朝他开了几枪。杰森向地上的人猛扑过去，把他们拉进近距离的战斗中，解决了这个问题。这让他们很难向他开枪，而门后的人为了不冒着伤害自己人的风险而束手束脚。

这可能比它应该有的更有趣。自从北极发生灾难以来，他几个月来没有得到足够的行动，这是他发泄许许多多挫折的绝佳机会。当他的头撞到其中一名男子的脸上时，他以为自己击中的是马克斯·肯尼迪；当他在腹股沟处又踢了一脚时，他以为是布鲁斯；当他用肘猛撞另一个人的肚子时，他以为是迪克。

这比治疗好。

“哎哟，这可真聪明。”杰森在同情的说，一枚子弹近距离地击中了他的膝盖骨。他用手枪抽打了另一个从后面朝他冲过来的人，又射穿了第三个人的脚。“看，这就是加强护膝的作用。看到这些孩子了吗?”他一边用一支枪轻敲着自己膝盖上的盔甲，一边用另一支枪打另一个人的膝盖。“保护。你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防止怀孕。”

显然，门后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突然又传来一声枪响，三颗子弹正试图击中杰森的胸部。当空气从肺里被挤出来时，他咕哝了一声，但他还是让自己不停地移动，纵使像条该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他还是一头扎向另一边。

“妈的，那太蠢了。”杰森一口气噎在胸口。然后出现更多的子弹，人们从后面包围了他。杰森再次跳起翻身俯冲，瞄准从后面过来的人和门后的人。他们利用了他一时的分心，几个人试图把他夹在他们中间。他们有很多人，而且他们的准头也不错。在任何情况下，杰森都不能处于被动防守的境地。

“好吧，混账们。”他说，一边咆哮着跳了起来，在空中转身开枪，然后又跳了起来，再开枪。他胸口很疼，该死。“就是这样。”在干掉另外三个人之前，他干掉了那个朝他两膝开枪的混蛋。他找了个掩体，刚好够装子弹，然后又出去射击，让每一颗子弹都有价值。

“非致命武器。”杰森在跳跃、闪避、射击、刺穿马罗尼的手下时，满腹牢骚地想道，“真是他妈的效率低下。”从逻辑的观点来看，这是毫无意义的。一个死人不可能拿起枪朝你开枪。然而，一个膝盖中枪的人可以挺过冲击，拿起他的枪，朝你的肩膀开枪，正好击中你盔甲的缝隙，这个幸运的混蛋。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杰森想着一边哼了一声，抱怨子弹的影响。一个他并不特别喜欢的问题。他转过身来，把那人的另一顶膝盖骨打了个洞，然后把他的背当作跳板，那人痛苦地瘫倒在地。杰森的肩膀流着血，子弹就落在他的肩膀上，但杰森不能让它拖慢他的脚步。他移动得越快，对方就越难找到目标，因为他已经打伤了一些人，所以他需要成为一个非常难对付的目标。说实话，布鲁斯和其他人自愿给自己设置障碍是可笑的，可能接近自杀的边缘。塔利亚会活剥了他的，如果她发现他用一种不必要的危险方式战斗。

马罗尼的另一名手下换好了弹夹，杰森没有躲开，而是朝他冲了过去，把枪手两侧的两名男子都拉了出来。他扭曲了身体，刚好让子弹只是擦肩而过，而不是直接命中。但草他的这依旧很疼，但杰森无视它，他跳起来，在空中翻转，在他再次撞到地面之前，搞定两个膝盖骨。

当杰森真的成功通过这道门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认真地重新考虑他的计划是否明智了。从理论上讲还是可靠的，但他的胸部已经中了五枪，背部中了三枪。他的盔甲承受了冲击，他伤的不算严重，至少有一根肋骨断裂，如果不是几根肋骨的话。然后他的肩膀上有一颗子弹。他的防弹衣起到了很大的减缓作用，所以它并没有沉到很深的地方，但它仍然挂在他的肩膀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会变得很危险。他还被击中了膝盖骨，尽管他给了马罗尼的手下更重的还击，但即使他戴着加固的钢护膝，膝盖骨还是疼得要命。他做完手术后，膝盖会肿起来，还会青肿，行走至少在一个星期里都是件麻烦事。

杰森愤怒地咆哮着，他的下一枪正好对准了下一个混蛋的脸。好在他及时控制住自己，朝他的手开了一枪。他用手枪把他打进了梦乡，然后把注意力转向那些从后面冲进来的混蛋们。他玩够了。在杰森的生活中，愤怒一直是一种熟悉的情绪。他这该死的一生都在生气，发怒就像洗热水澡一样容易。有些人生气时变得愚蠢。他们变得狂野、鲁莽、不合逻辑。杰森死前就是这样的。然而，拉撒路坑改变了他的大脑，现在他变得专注、精于算计而且恶毒。愤怒使他更加危险，愤怒是他武器库中的武器，而不是累赘。杰森像老朋友一样欢迎它的到来，并开始尽其所能地防盗马罗尼的手下，而不是在他爬上大楼梯的时候直接杀死他们。他很残忍而高效，但他的目标不止一次地分散在重要目标上，所以他必须格外小心。

当他终于冲进马罗尼的办公室，用枪指着他时，杰森感到非常满意。

“萨尔瓦多·马洛尼，”杰森招呼道，一支枪对准马洛尼的头，另一支对准敞开的门口。“我想说句话。”

马罗尼是个大块头，又高又壮，满头银黑的头发，一双黑而机灵的眼睛。他很危险，因为他很聪明，杰森时刻准备着应付任何事情，即使他手里拿着枪。

“你本可以打电话给我的，红头罩先生。”马罗尼平静地回答说，他对红头罩的出现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显得更不高兴。“我们有更好的方式进行对话。”

“你知道，我考虑过，但我不确定你会回答。此外，面对面的时候我更有魅力。”杰森说，“手机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他把枪移到马罗尼的脑袋上，当几个手下在门上拿着枪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他们不愿拿枪冲进来，枪口对着老板，另一支枪对着他们。

“把他们打发走。”杰森平静地命令道。“你和我要谈谈。就是这样。那我就不烦你了，让你去叫几个外科医生来。”

马罗尼皱着眉头，但向他的手下点点头。他们退到看不见的地方，但杰森知道他们在不远的地方。他没有放下枪。

“你想要什么?”马罗尼问道。

“我要你离开犯罪巷。”杰森冷冷地说，直截了当地谈正事。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告诉我在哪里做生意?”马罗尼反驳道。

“好吧，萨尔，让我们快速回顾一下。一年前，我认领了犯罪巷和包厘街，我干掉了所有妨碍我的人。我离开了一段时间，在海外发展自己的利益，回来后发现你侵犯了我的领土。”

“你不在这里，”马罗尼平静地说。“这是有必要的。我来填补它。”

“真是高尚，”,杰森冷冷地回答道。“哦，好消息，萨尔，我回来了。我的地盘不再需要你的服务了，所以我想把你的触角伸出我的领土。每一个人。”

“你认为我会心甘情愿地退出吗?”

“我觉得你没有理解目前的情况。一，我已经搞定了你的军队，他们还活着，因为我认为你我可以友好地结束这一切。几十个武装分子在你的地盘上，你都阻止不了我。如果这是我想要的，堡垒里最后一个人都已经死了。二，我拿枪指着你的头。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而你只是我行李袋里的另一个脑袋。也许你忘了我对其他那些拒绝离开我地盘的犯罪头目做了什么?你还活着，因为我允许你活着，作为回报，为了报答我的好意，你得远离犯罪巷。以及，你还要为我做点别的事。”

“什么?”马罗尼问。

“我敢打赌，在我来这儿之前，你一定接到过电话。马克斯·肯尼迪请求帮助，对吧?”杰森问道。“你不会来帮助他的。你要把他吊死。你这样做，你就远离犯罪巷，我也不会把你的脑袋加到我的收藏里。我绝对不会干涉你在犯罪巷之外的事，我们俩都可以像从没发生过的那样上路。但是，如果你真的帮助肯尼迪，如果我在我的领土上抓住你的人，下次我再来这里的时候子弹就会从你的脑袋里射进去。清楚了吗，萨尔?”

马罗尼给了他一个算计的眼神。“你闯进我家了。我总能报答你的，头罩。据我所知，你们家没有持枪的男人——只有一群无助的孩子。”

杰森看到眼前一片赤红，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有意识地思考，就已经扣紧了扳机。在最后一秒钟，他成功地把枪向左边一闪，子弹擦伤了他，没有把他的脸炸掉，而是从马罗尼的耳朵里取出了一块废肉。值得赞扬的是，马罗尼只是对突然的疼痛发出嘶嘶声。这也算是他的功劳。

“蠢货，让我们把一件事弄清楚。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让我在20个街区内看到他们的脸，那么我们俩就算开战。我会带着我所有的一切来找你。我要把你的世界夷为平地，我的每一枪都是致命的。”

“我必使你成为我唯一的焦点，一旦我摧毁了你所建造的一切，我就会像屠杀动物一样屠杀你。在犯罪巷做点小生意真的值得吗?当我们能够同意互不干涉，互不伤害，不伤害任何人的时候。”

马洛尼看起来并不特别激动，但他也是一个有逻辑、务实的人。一个成功的犯罪头子知道什么时候最好避免战争。“很好。你可以在犯罪巷里，把肯尼迪烧死。但如果你再踏进我的地盘，我就宰了你。”

杰森在头罩下咧嘴一笑。“来吧，萨尔。如果你做的到的话，你早就这么做了。”

马罗尼也报以冷笑，杰森则轻笑一声从窗户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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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鸟还真是擅长和各类反派调情？面对面更有魅力什么的真是......

还有那个防止怀孕的冷笑话也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