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的流出（社畜摸鱼版）

chapter27：

现在是平安夜的清晨，麦克斯·肯尼迪终于死了。杰森坐在仓库的屋顶上津津有味地读着罗伊交给他的警方报告。肯尼迪在牢房里被捅了16刀，在医疗救护到来之前就死了。警方怀疑是马洛尼，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表明他或他的一名手下与此事有关。虽然它没有亲手结束那个男人的生命那么令人满意，但它仍然相当不错。杰森把手机塞回腰带，为自己的出色表现表示祝贺。他遵守了所有人的规则，肯尼迪死了，杰森也没有违背他的约定。从各方面考虑，不算太寒酸。

在唐纳德之后，犯罪巷的情况相对平静。所有的孩子现在都安全地睡在他的脚下。萨莎、霍莉和其他人都很安全，也很暖和。杰森的瘀伤基本痊愈了，他的膝盖也只是有点痛。他的厨房台面、新水槽和橱柜都已经搬到了他的阁楼上，尽管杰森还没有安装任何东西，但他已经把这个“巢”安置好了，而且看起来相当不错。他联系的在仓库做圣诞晚餐的餐饮公司已经确认，准备发货。迪克仍然保持着距离，杰森为科莉和阿尔弗雷德找到了很好的圣诞礼物。虽然他还没有决定罗伊的礼物，但他有一些想法，所以这只是时间问题。

一切的发展到现在为止其实还挺不错的。这让杰森觉得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会变糟。毕竟，这差不多就是他的生活方式。不过，如果这一次生活能让他放松一下，那就太好了。毕竟，那是圣诞节。生活当然可以在圣诞节给他一根骨头。这就是圣诞节的奇迹，对吧?

杰森站在那里，伸展了一下背部的肌肉，准备在回到自己的阁楼睡觉之前，再沿着犯罪巷巡逻一遍。他伸了个懒腰，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停了下来。在过去24小时的某个时候，在一座高大的砖房旁边的一个街区，有人画了一幅壁画。杰森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注意到，因为没有什么东西阻挡它，真是相当惊人。

这是一幅红头罩的壁画，画得像天主教传统的守护神形象。他戴着红色头盔，头后有一个金色的光环，双手交叉在胸前，握着手枪。这种盔甲并不完全准确，但对于那些显然无法近距离观察到它的人来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这幅肖像的边缘是由各种各样的枪支和手榴弹组成的，壁画底部用大的彩绘字母写着:圣杰罗姆·埃米利亚尼。

“唔......”杰森说着，抓起手机快速搜索了一下。他对天主教圣徒的了解还不够。

圣杰罗姆·埃米利亚尼:被遗弃儿童和孤儿的守护神。

“呃，”杰森又说了一遍，抬头看了看壁画，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机，一种温暖、惊讶的感觉开始在他的胸膛里蔓延。奇怪的是，他把这篇文章翻了一遍，读到了一个男人的故事，他先是当了兵，然后被关进了监狱，后来又逃了出来，最后余生都用来帮助被遗弃的孩子。他不仅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孩子，开办了孤儿院，还为需要帮助的妓女提供了避难所。

“好吧，该死的。”杰森咕哝着，声音有一丝哽咽，那种温暖的感觉在他的胸中增长。也许这是杰森穿上制服后第一次真正为自己感到骄傲。他经历了很多，那些把他搞的一团糟，但尽管如此，他做得很好，他是一个保护者。他在照顾他的人民，上帝，他真的很感激。

他很少被赏识而不是被谴责，但在这里，他是人们所需要的。不是蝙蝠侠，不是罗宾，更不是夜翼。人们需要红头罩。那是一种非常棒的感觉。

杰森拍下了这幅巨幅壁画的照片，把它寄给了罗伊，罗伊几乎立刻就回复了。

罗伊:有人有粉丝了！干得好，小杰鸟 !

杰森傻笑着把照片作为手机背景保存了下来。有这个积极的提醒，下次回到哥谭市的时候，他会势不可挡。

他被手机的震动吓了一跳，很快就接了电话。“杰森?这是克拉克。我在哥谭。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杰森眨了眨眼，把自己从幻想中摇了出来。“是的，在犯罪巷见。我在仓库顶上。你会找到我的。”

“谢谢。一分钟后见。”

杰森挂了电话，果然不到一分钟，超人就降落在他仓库的屋顶上。

“怎么了，超级检察官 ?”杰森很轻松地和他打招呼，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尽管他已经能感觉到事情要变糟了。他怀疑这次访问是有充分理由的。也许戈登把肯尼迪的死归咎于杰森，也许他叫来了超人。或者可能是唐纳德的事——因为戈登还没有找到杰森，也许他已经决定让超人为他做这件事。

“杰森，”超人轻松地招呼道。然后，他看到了壁画，微微一笑。“有粉丝吗?”

“看起来是的。”杰森回答。

超人犹豫了一下，杰森小心翼翼地等待着。

“布鲁斯又回到了哥谭市，”他说，杰森立刻僵住了。那比戈登糟多了。克拉克继续说，好像他没有把杰森的整个世界都搞的一团糟。

“我想提醒你一下。”而且……他一切都知道了。”

“什么?‘一切’是什么意思？！”温暖的感觉一点一点从他的胸膛里被驱赶出来，最后完全被恐惧取代时，杰森问道。

“我是认真的。”超人直截了当地说，杰森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卧槽！”他愤怒地咒骂道。“你他妈是认真的吗?”克拉克畏缩了一下，这就足够了。杰森咆哮道:“那草他的不是他的事，超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 !为什么? !”

超人耸了耸肩，回答时一点也不后悔。“他是蝙蝠侠。”这本身就足够了。上帝保佑他们，真的。布鲁斯可能连想都没想过。

杰森的双手在空中挥舞，咒骂得很厉害。“他是蝙蝠侠，艹他的他就是个伪君子，他妈的不尊重别人隐私的混蛋。那该死的不关他的事！这他妈是我的生活!他不能随便找他想要的东西!”

“我知道你很生气。”超人以一种安抚的声音说，这只会让杰森更生气。

杰森跺着脚朝他走来。如果打超人不会伤到手，他早就一拳打到他的脸上。“我他妈的当然生气了!我他妈的为什么不生气？！你这个混蛋！到底是谁给布鲁斯权利的?谁给了你权利?”

超人保持着令人愤怒的冷静。“你知道他最终会发现你在哥谭市，你也知道一旦他发现了，他会收集他能收集到的所有信息。这就是他，”他指出。“而且，这并没有改变什么。你被允许来这里。你没有违反任何规则。”

“这不是重点。而且，我怀疑他是否也这么认为。”杰森咆哮着。

超人耸耸肩。“那他可以跟我谈谈，但我想着不成问题。如果我错了，有人会站在你这边的，我支持你，他们也支持你。杰森。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杰森现在处理不了这件事。这是一场噩梦——必须是。一个让他偏头痛的噩梦。偏头痛只有朝人脸上开枪才能治愈，最好是布鲁斯。如果他能朝布鲁斯的脸开一枪，这一切都会消失的。

但问题是——可怕、糟糕、卑鄙的是，这整部烂剧甚至都不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杰森一直避免去想布鲁斯和他最终的回归意味着什么，只是因为布鲁斯对他的生活完全没有帮助。但如果杰森要对自己完全诚实，他必须承认，从他意识到超人和火星猎人看到了他所有最糟糕的记忆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期待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一个事件的版本不以某种方式利用这些记忆来对付他而告终。除了罗伊和科莉，他没有理由相信任何人，超人和猎人的忠诚会在杰森之前归布鲁斯所有。唯一令人惊讶的是他们花了这么长时间。所以，他并不感到惊讶，但他确实很生气。不管有没有预料到，这种侵犯隐私的行为都是不好的。

克拉克·草他的·肯特看着他，眼神里还他妈的透着同情。就像杰森是一个可怜的人——就像他不是那个一手把他所有可怕的事情都告诉了全世界最后一个他想让他看到的人。他的怒火陡然上升，他勃然大怒，因为该死的克拉克·肯特。他认为自己凌驾于任何人之上——他有权为别人做这些决定。就像布鲁斯一样。

如果不是会吓到孩子们的话，杰森会把两个弹夹都对准超人的脸。上帝，他想伤害他。他想让他明白他没有这个权利。布鲁斯没有权利。他想让超人明白这种侵犯隐私的经历是什么样的。在那一刻，杰森决定该给罗伊买什么圣诞礼物，闯入孤独堡垒并不能弥补这一切，但这是一个开始。

他们侵犯了杰森的隐私，他妈的要把超人的避难所翻个底朝天。

“杰森，”超人用温和的语调说。

杰森不会容忍的。“滚出我的犯罪巷！”他生气地厉声说。

“杰森，”他说，仍然试图安抚他。

他咆哮着。“离开。现在。”

超人犹豫了一会儿才最终屈服。“圣诞快乐，杰森。”

“我可去你妈的！”杰森愤怒地反驳道。

超人一走，杰森就坐了下来。他脱下头盔，低着头，手指扎进头发了。

他觉得——天哪，他觉得恶心。恶心、愤怒和全然的不知所措。布鲁斯回到哥谭已经够糟糕的了，但是现在。布鲁斯知道一切。他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克拉克告诉他了还是布鲁斯看到了?操，如果他看到了呢?杰森一想到布鲁斯看到了一切，就几乎歇斯底里。这不对。布鲁斯没有得到他的记忆。他没有得到他的过去。

这些是属于杰森的，没人有权这么做。没有人。

杰森感到很不舒服，他突然无法忍受和布鲁斯和其他人在同一个城市。他没有报名参加这个交流活动，他想离开。科莉能在几个小时内就会到达这个城市，而她的飞船会在圣诞节前横穿半个银河系。他们最近没有搞过任何星际联谊，那会很有趣的。他不相信蝙蝠不会乱动他的东西，所以他需要收拾他的军火库，但那最多需要几分钟。他可以在半小时内离开这座城市，在一个不叫哥谭市的地方见到科莉。她会为他们找到一个温暖的星球去鬼混。那会很好，他讨厌寒冷，而哥谭市却越来越冷。在一个与蝙蝠完全不同的星球上温暖的地方——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他刚要拨科莉的电话号码，忽然想起脚下三十多个孩子。

他犹豫了一下。

他不能现在就抛弃他们。犯罪巷里的平静仍是暂时的。杰森毫不怀疑，他前脚刚走马洛尼和其他家伙第二秒就都知道红头罩不见了。更不用说，如果他不在，没一个孩子们会愿意去孤儿院，以防孤儿院的情况跟他们以前遇见的一样。如果杰森走了，他们就没有理由相信他的话了。然后女孩们也会失去保护。

天哪，那只是......那太不公平了！杰森想要退出，肯定有办法的。提姆可以照看孩子，但丽莎不行。她做得不错，但还远远不够。杰森不能就这样抛弃她。她只有六岁，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当杰森最终走上街头时，他至少已经九岁了。

也许他不必离开这个星球，甚至不必离开这个国家。也许他可以离开哥谭市，去南方找个暖和的地方。也许回到他们的岛上，穿过佛罗里达。也许他甚至可以带丽莎一起去。他、罗伊和科莉可以带她去迪斯尼乐园——科莉可能会从中得到真正的乐趣，罗伊更是如此。提姆可以照看孩子。即使提姆和迪克不在孤儿院，杰森也希望他们足够信任他们，让他们去试一试。

但这并不是好选择。然后布鲁斯就不会丢下杰森一个人如果他还是个孩子的话。该死，他可能会因为绑架、危害儿童或其他同样可笑的事情突然来找他。

杰森愤怒、沮丧、疲惫地拨弄着头发。他到底应该做什么?他是唯一一个控制犯罪的人，他怎么能离开哥谭市呢?他不能像以前那样抛弃这些人。但他不能留下来。他不觉得自己现在做的到。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坐了多久，蜷缩在寒冷的十二月空气中，脑子里绕着他根本不存在的选项转，但他最终还是被手机的嗡嗡声分心了。再一次。一瞬间，杰森真的很想把它从仓库的屋顶上扔下去，但这一次是贾敏的电话号码，而且是短信而不是电话。

贾敏:这里有个女人需要你的帮助。

杰森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这是他帮助别人所得到的，被困住了。最糟糕的是，他甚至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是布鲁交给他斯的条件反射中唯一没有动摇的部分——如果有人需要帮助，杰森就必须前往。不管是那一个该死的时间段。

他吸了一口气，在肺里憋了一会儿，让它们开始燃烧，然后发出沉重的叹息。然后他挺直身子，朝贾敏的房间走去。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离开。如果他真的决定帮助这个小妞，他还是可以想出办法离开哥谭市，同时不让犯罪巷里的一切落入地狱。

当杰森来到贾敏的公寓外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屋里的灯还亮着，她故意不锁门。杰森打开门走了进去，一眼就认出了沙发上的女人，咖啡桌上放着三杯热腾腾的茶。

贾敏笑了，一见他就松了一口气。“谢谢光临。”

杰森挥了挥手，把他那一团糟的情绪埋在心底。另一个女人坐在贾敏旁边的沙发上，耸着肩膀，双臂僵硬地搂住自己。她微微颤抖着，脸的一侧布满了斑驳的淤青。她的眼睛一直惊恐地向杰森瞟来，脸色苍白。

他绕着她走了一圈，来到敞开的扶手椅前，不想让她觉得自己被关在里面。“那给我吗?他问贾敏，对方点头后和了第三杯茶。

贾敏笑了。“还是小荨麻。”

“不错。”他把茶当做脱头盔的借口。这会让另一个女人放松一点，如果他的两只手都被茶杯占据了，他就不太可能突然拔出武器。“女士们，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他问道，懒洋洋地靠在扶手椅上喝茶。

“我、我需要，”女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贾敏说过你帮助别人。”她终于做到了。

“当我可以的时候，”杰森简短地回答，此刻他觉得有点痛苦。帮助别人是他目前被困在哥谭市的原因。帮助别人是使他陷入这种困境的首要原因。只要去拯救这该死的星球，让这该死的星球吞噬者从他的记忆中吸取营养。看看这对他结果有多好。

女人抽泣着。“你能——你能帮我吗?”她问道，一副绝望的样子，杰森的某些东西已经选择投降。他需要时间来想办法摆脱哥谭市而不让一切都分崩离析。但是他在帮助她的时候。

杰森突然对自己感到十分厌恶——他真是个该死的傻瓜。

“是的，我可以帮你，”杰森向她保证，但他的语气里几乎没有流露出辞职的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麦琪·威尔逊。”她回答。

“麦琪，你怎么了?”

“他叫道格拉斯·库利。我住在二十街的一套公寓里，他几个月前买了下来。还有其他几栋公寓楼。而且，他让每个人都付额外的租金。说是保险。但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廉价的保护费。那些付不起钱的人会发生突然的“事故”。我丈夫不久前离家出走了，我有两个孩子要照顾。我一直在努力，但我没有赚到他想要的那么多钱。”

“他这样对你?”杰森边问边朝她的脸点点头。

麦琪皱起脸。“他的‘侄子’把我推下楼梯。他说那是意外，但他当着我孩子的面做这件事。孩子们吓坏了。我也是，”她承认。“他又给了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但是如果我付不起钱，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单亲妈妈带着孩子努力熬过这个星期——杰森不可能说不。他真是个笨蛋。“我会搞定的，”杰森保证。“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放松点，和你的孩子们一起过圣诞节。我会在你的截止日期之前处理好库利的。我保证。同时，这是我的工作号码。如果他还有别的事，请马上打电话给我。”

麦琪看上去如释重负，几乎要哭出来了。“非常感谢。”

“你的孩子有圣诞礼物吗?”

“我存了一些钱，但我不得不用它再付一个星期的房租。”

杰森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她，然后走到窗口。“谢谢你的茶，贾敏。”

“随时随地，”贾敏回答，他逃走了。

“真好，这太他妈棒了。”杰森一边抱怨一边回到屋顶，朝自己的公寓走去，一如往常地从阳台走进去。不过，这感觉不像是他一直在营造的避风港。相反，它感觉像是一座监狱。蝙蝠侠回到了哥谭，杰森无法离开。

他现在处理不了这件事。他现在不想处理这件事。因此，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更紧迫的问题上，即道格拉斯·库利。无论如何，这个会更容易解决。主要的问题在于杰森还没有做好做这种工作的准备。他回到哥谭市并不是为了回到游戏中。以前他回到这里的时候，当他在这里耍布鲁斯打算杀死小丑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收购了他所需的所有工具和技术，并认真地进行了研究。

这次杰森回来的时候，除了让自己清醒过来，他没有打算做任何事情。涉及任何熟悉的领域，那些属于他的地盘，来解决他头脑中已经动摇的一切。他真的没有打算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直到汤普金斯医生发现是什么让他起死回生。但这并没有成功，杰森最终被绑住了。

现在他有工作要做，但他缺乏工具和资源来做这件事。他不相信他以前的主要基地没有被蝙蝠破坏，所以使用他的旧设备是有风险的。

芭芭拉是一个选择。提姆也是。但是杰森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消息而保证不让他们转过身去告诉布鲁斯他到底在做什么吗?他爱芭布斯，但尽管他们和唐纳德在一起工作时几乎是友好相处的，他还是怀疑他回来后所做的一切是否讨她欢心。如果要在他和布鲁斯之间做出选择，杰森认为她不会站在他一边。同时他真不了解提姆，他没有办法保证布鲁斯不会马上知道他在研究库利，然后布鲁斯就会插手杰森的事。布鲁斯对杰森的生活没有任何权利——任何权利。

杰森瘫倒在沙发上，双手拨弄着头发。也许他真的不需要什么资源来对付库利。他可以花几天时间观察这个人，挖掘他能找到的东西，而不需要深入挖掘这个人的财务状况。如果这个人与其他人都没有真正的联系，如果他没有为任何人工作，那么他可以直接处理这个问题，而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他可以让库利在他的房产上签字，然后让他被逮捕。他不是蝙蝠，实际上他不需要合法地这么做。他只需要栽赃陷害那个人，并在他签字转让财产后以某种罪名逮捕他。他不需要蝙蝠或他们的情报来做这项工作。

但是一旦库利签了合同，这些建筑怎么办呢?杰森对当房东不感兴趣。他们会把他困在哥谭市的。

这些不能解决问题。杰森发短信给提姆。

杰森:韦恩企业如何看待开始几个犯罪巷的保障性住房项目?

像往常一样，提姆立即给了答复。提姆:那要看房产是否合法了。

杰森:房产将会以一个外国人的名义出现，因为我已经死了。

提姆:用你的名字，然后卖给我们?

杰森:因为便宜。利润将平均分配给现有租户。韦恩基金会可以利用这些房产来尝试他们一直在开发的新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包括租户。

提姆:我打赌他们会同意的。

杰森松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开始。随着它被指定为经济适用房，租金将根据个人收入决定。他们甚至可以让更多的人离开街道进入大楼。他让提姆和韦恩基金会接手这个项目：这对他们来说是很好的公关，人们不必支付超出他们承受能力的费用，这将由杰森来承担，当他设法离开哥谭市时，他需要担心的事就少了一件。每个人都赢了。除了库利，除了他。他所要做的就是让库利把房子签下来，这样就可以把工作继续下去。

杰森:好。别让B插手，离我远点。其他人也如此。

他把电话扔到沙发上，不想再得到任何进一步的答复。相反，他抓起自己那台民用笔记本电脑，搜索了几次库利的财务信息。做完了这些，杰森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转移他对布鲁斯的注意力了。但那并不好，因为他现在他妈的处理不了这件事。

他很累，但他不可能睡觉。不是布鲁斯和如何摆脱哥谭市的难题。他换上了一条破烂的运动裤和一件背心，却依旧感觉像是穿着铠甲。他坐立不安，他不能静静地坐着等着搜寻结束。

“去他的。”杰森嘟囔着，转向那堆橱柜和台面，等着在他的厨房里安装。他需要用他的手做点什么，这是最好的选择。他已经做了所有的研究，并和比尔深入地讨论了每件事。他得到了另一个圆锯，他有所有的设备和工具。他知道该怎么做，这总比坐在那儿苦苦思索那些他无法改变的事情要好。

杰森来到厨房，开始从橱柜里拿出所有的东西。不管怎样，当他有事情要做的时候，他总是想得更好。他把布鲁斯和库利的一切都抛在脑后，让自己的思绪在手头的任务和可能的选择之间游移，这样他就可以离开哥谭市，保护他所有人民的安全。

清理完橱柜后，他抓起电动螺丝刀，开始把螺丝从墙上拿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收起螺丝，以便在安装新柜子时可以重复使用。他们把铅锚固定在砖头上，而杰森也在保持同一个柜子的位置，这样他就不用钻任何新洞或是安装新锚了。

一个人做这项工作很困难。他必须能够在拆下所有螺丝的同时支撑柜子，当他去安装新柜子的时候，他必须用板条箱把柜子固定在合适的高度。他必须确保它是完美的水平。如果有提姆或其他人在那里帮助他，事情会容易得多。但他不想谈布鲁斯，他其实什么也不想说，所以他把手机放在沙发上，自己处理。

一旦他想出如何最好地支撑橱柜，就不是太难了。当他成功地做到这一点时，一切都进行得很快，然后他准备吧旧水槽、台面和较低的橱柜拿出来。他把它们拖到阳台上，让回收人员在圣诞节后把它们捡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又脏又湿。太阳在天空中稳步上升，但他的内心很平静，他觉得更平静了。他还没有平静到可以睡觉的程度，但已经足够平静到不再需要从自己的皮肤里爬出来逃跑。他并不伟大，但就目前而言，他能应付自如，这就足够了。

一旦所有的橱柜都固定好了，杰森就不再为抽屉和橱柜门操心了。他需要等到厨房台面和水槽安装好之后，再把抽屉放回去，重新接上门。厨房的台面和水槽会很棘手。他做了所有的尺寸测量，他有足够大的台面，但他必须自己动手切，他想在角落里以45度角连接台面，而不是90度角。这需要精确的测量和平滑的切割，而杰森并不想先解决这个问题。料理台的那块已经被剪掉了，所以杰森把注意力转向了它。

在他把它弄到料理台上之前，他必须用好几种不同等级的砂纸把它磨平，使台面完全光滑。这很费时间，但重复的动作能使他平静下来，帮助他保持头脑冷静。当他完成后，他通过在料理台的顶部钻螺丝将砧板固定在上面。做完一切，他退到一边，审视着自己的工作。

看上去不错，他微微撇了撇嘴，下定了决心。当然，抽屉没有放进去，橱柜的门也没有打开，他还需要把砧板封起来，但看上去不错。很好，杰森想把其余的工作台面也固定好。这意味着他必须吸收经验并开始测量切口。

他还必须消减他的底座，围裙前水槽。它很大，但是有一个切割模板，所以希望不会太复杂。然后，他必须在两块砧板在拐角相接的地方切割。他的大炉灶和烤箱两侧也有切口。等他把其余的工作台面打磨好后，他又热又湿，衣服上粘满了锯末，皮肤和头发上也沾上了一点灰尘，弄得脏兮兮的。但最重要的是，他需要抽根烟。

这就是12月中旬阿尔弗雷德发现他穿着运动裤和运动短裤在阳台上抽烟的原因。

“杰森少爷，说实话，”老人沮丧地说。“已经是隆冬了。至少穿上一件外套。并在这个情况下处理掉香烟。”

“哦，得了吧，阿福。我是在外面抽烟。如果我在外面抽烟，你不能抱怨你的肺。此外，这是我的公寓。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抽烟。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

“无关紧要，”阿尔弗雷德简短地说，从杰森手里抽出香烟，把他拎了进去。“我可以抱怨你对肺部造成的伤害。杰森少爷，不许在我面前抽烟。现在进来吧，别着凉了。”

杰森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在我死之前说呢。”

阿尔弗雷德看了他一眼。“只有你觉得这些评论很有趣，杰森少爷。”然后他转向杰森的厨房。“我知道你一直很忙。您的厨房似乎即将完成。当它完工时，看上去会很漂亮。你的烤箱还能用吗?”

“是的，我还没有订购新电器。但是我把水关了。我得先把水槽装好，然后才能把工作台面固定住。”

“这是一个底座下的水槽?”阿尔弗雷德问道，看上去又惊又喜。杰森指着水池的位置，等着安装。阿尔弗雷德赞许地点了点头。“我想那会很可爱的，杰森少爷。”

杰森笑了。“是的，我也这么认为。谢谢，阿福。他可能不想见任何人，但阿尔弗雷德一直是个例外，在杰森的许多规则里。除了科莉和罗伊，阿尔弗雷德的事是杰森唯一觉得他可以处理的。尽管这很难。杰森对谁会得到他的忠诚没有幻想，但他仍然需要阿尔弗雷德。布鲁斯一直想让杰森成为另一个迪克，但阿尔弗雷德不是那样的。他从来没想过，也不想让杰森成为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老管家只是想让他成为最好的自己。当一开始杰森迫切需要被接受的时候，他毫无怨言地接受了他。尽管他宁愿割掉自己的舌头也不愿大声承认，但他现在同样迫切地需要这种接受。特别是自从布鲁斯回家后，毫无疑问他已经对杰森碰过的每一件小事都做出了严厉的评判。

阿尔弗雷德把一个盖着盖子的盘子放进烤箱，启动了它，杰森摆脱了沉思的思绪。他翻了翻眼睛，指着阿尔弗雷德。“我还能自己做饭。”

“可是你还是克制住自己不这样做。”阿尔弗雷德立即反驳道。

“我很忙。”

“确实。现在，我们来安装你的新水槽好吗?”

“你想帮忙吗?”杰森惊讶地问。

“我不仅会做饭、打扫卫生，还能从麻烦不断的义警身上拔子弹，杰森少爷。”阿尔弗雷德一边脱下外套，卷起白衬衫的袖子，一边傲慢地宣称。

杰森犹豫了一下，但只是片刻。他需要这个，就这一次，他要让自己拥有它。他朝阿尔弗雷德微微一笑。“好吧。”

在阿尔弗雷德的帮助下，他安装了新的水池，把水管在一起。他们小心翼翼地把工作台面固定在它周围，并用防水填充物封住工作台面和水槽之间的小空间。当他们固定好柜台的其他部分后，杰森把一些锯末和木糊混合在一起，然后用这些木屑填满角落的缝隙。这是比尔给他的小建议—确保缝线和柜台很好地融合在一起。

“好了，杰森少爷，你再也不用在浴室洗碗了。”阿尔弗雷德满意地看着水池说。

杰森笑了。“不会了，现在有一个巨大的厨房水槽。”

“你对洗碗机不感兴趣?”“阿尔弗雷德问道。

“嗯。”杰森含糊地回答。“在犯罪巷，这是一种不必要的成本。更多的花费，更高的电费。我还得想个办法把它连到水管上，那就意味着要把地板弄破什么的。我真的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我明白了。如果你想把橱柜的抽屉和门连接起来，我可以开始封柜顶了。然后，一旦你完成了，你就可以完成盖章，我就把你厨房里的东西收纳起来。”

“是的，当然，”杰森说，很高兴他能在下午晚些时候完成所有的工作。他需要做几层放水密封层，它需要至少12个小时的干燥和另一层轻砂的涂层，所以它真的需要几天才能正式完成，但这只是语义。

“布鲁斯少爷回来了。”阿尔弗雷德轻轻松松地说。他正在擦台子，杰森在装柜门。

杰森突然紧张起来，阿尔弗雷德把目光投向天空。“亲爱的上帝，杰森少爷。你们两个。我不是要你到庄园来，甚至也不是要见他。我只是想让你习惯这个想法。我很高兴又能和你在一起了，虽然我很自私，但我不愿意有那样的改变。我知道你和他的立场。在小丑夺去你的生命后，他让小丑活了下来，因此，你觉得他选择了小丑而不是你。我向你保证，他没有。他差点杀了小丑，但最后没有。如果他那样做了，他会发疯的。无论如何，他几乎失去了自我。你不明白失去你对他带来了什么，杰森。就像他不明白被那个怪物谋杀对你意味着什么。可是，你真的能告诉我，在他还有别的选择的时候不自杀是不可原谅的罪过吗?”

杰森的手在他固定的橱柜门上碰了一下。“他会为迪克做的，”他平静地说。“他会为达米安这么做的。”

“布鲁斯少爷对你们的爱并是不平等的，杰森少爷，”阿尔弗雷德语气坚定地说。“他会被迪克少爷的死打破，就像他被你的死一样。如果他愿意为达米安少爷做这件事，那只是因为他已经失去了那么多。因为他已经承受了一个儿子的死亡，他无法忍受另一个儿子的死亡。但我向你保证，那不会是因为他更爱达米安。他爱你们所有人。你们都是他的儿子，杰森。”

杰森把门装好，然后从梯子上下来，完全转向阿尔弗雷德。“即使这是真，我也不是在说，因为我认为我能给予你们想要的。但即使你是对的，我们也不可能再拥有它。我为所做的一切，不会就此消失。我的工作方式，我愿意做什么来保护我的人民，我认为必要的事情，这些都不会改变，你知道他的感受。不管你同意与否，他确实选择了小丑。他还在选小丑。我们都知道他最终会再次逃出阿卡姆，当他成功时，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多少人才够?我当然是不够的。是的，我现在明白了，蝙蝠侠杀不了人。但是，我不会再让布鲁斯这么做了。我只是让他让我去干这个。我不是蝙蝠侠，我能做他做不到的事。他为什么不让我去呢?”

阿尔弗雷德脱下一直戴着的手套，走到杰森身边，把手放在杰森的肩膀上。“你不明白吗，杰森少爷?”他抬头看着杰森，脸上带着温柔的表情问道。“你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不允许你这么做。他不想阻止你杀死小丑，因为他想让小丑活着。他想阻止你成为杀人犯。他希望你有一个完整快乐的人生，他决不会为了那个怪物而牺牲你。”

杰森摇摇头。“那艘船已经启航了，阿福。我杀过很多人，但从没因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失眠。那些让我失眠的是那些还活着的人。我知道布鲁斯认为是什么样的人造就了我，我不适合他的家庭。在小丑活着的时候，我不可能是完整的。只要他活着，就永远不会结束，阿尔弗雷德。你还不明白吗?”

阿尔弗雷德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你现在完整了，杰森。我们都有自己的创伤。我们有自己的伤疤。他们虽然还在影响我们，却没有胜了我们。你已经战胜了小丑。他想伤害你，而你却更坚强地回来了。他想让你像他一样发疯，但你却在这里为自己建造一个家，对无助和被遗弃的人怀抱着无限的同情。你难道看不出那会使你父亲多么骄傲吗?你做了这么多好事。他恨小丑，但你是他的儿子;他永远不会牺牲你，不管那个怪物该死多少次。在我们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这个家庭没有人值得我们这样做。”

“我很乐意这么做，”杰森回答道。他紧咬住下巴，瞥了一眼窗户，阿尔弗雷德的目光中充满了激动，这让他感到不自在。“这不会是一种牺牲。我会很享受的。”

“那可能是，但至少，你杀死小丑意味着审判。虽然你已经证明了你完全有能力避开法律，但我必须承认，我们更希望你在这里不受阻碍。让你重获自由。这个家庭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它不需要再被撕裂了。”

杰森摇了摇头，但看得出再争论下去是没有意义的。“阿福，我想我们得接受彼此的不同意见。”

“我想这就够公平的了。”阿尔弗雷德回答说，最后一次用力好松开了杰森的肩膀。“尽管我确实认为你和布鲁斯少爷最终需要就这些事情进行一次真正的对话，除非你们俩都打算假装对方不存在。我知道压抑是这个家族的一种特征，但它确实会令人厌倦。”

杰森哼了一声。“嘿，对我来说，假装他不存在听起来是个成功的策略。如果他愿意，我完全同意。”

阿尔弗雷德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我期待着有一天，哥谭市某个浮华的恶棍会制造出一种毒素，诱使受害者说出自己的每一件小事。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打算把你们每个人都捆起来，然后给你们服用。”

杰森咯咯地笑了，很惊讶，但印象深刻。“该死，阿福，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不过，我恐怕这是必要的。你一个人是没有希望的。”

“这就是我们要你的原因。”杰森说，露出迷人的笑容。

阿尔弗雷德没有印象。“确实。也许我可以把它承包出去。应该有人能够创造出这个公式。”

“希望不会，”杰森回答说，回到他的梯子上，打算去搞定下一个柜子。”

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他的话。“哦，砂锅菜闻起来好香。也许我们应该休息一下，吃顿下午的饭。从我到的时候你的状态来看，我有点怀疑你是吃了早饭还是午饭。天知道你没有睡觉。”

“我是一个大男孩了，阿福。我有能力做出自己糟糕的生活选择。”

“去收拾桌子。我去给我们找些菜来，”阿尔弗雷德吩咐道。其实，除了赶快去服从他的命令，杰森还能做什么呢?蝙蝠侠也许是训练和训练他们的人，但阿尔弗雷德把他们都收在自己的手心。不过，这是可以接受的。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杰森可以信赖的，那就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嘿，”杰森严肃地说。阿尔弗雷德转过身来，全神贯注地看着杰森。杰森说:“我不知道他现在回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如果我真的要离开哥谭市，我保证会和你保持联系。”

阿尔弗雷德的表情变得柔软，他继续往前走，杰森惊讶的发现他紧紧地搂住了自己。“我会让你坚持下去的，杰森少爷。谢谢你。”

杰森愣了一会儿，然后让自己安静下来，用双臂搂住阿尔弗雷德，作为回报。

阿尔弗雷德没有立即放开他，当他再次说话时，他的声音有点紧张。“我知道事情并不总是这样的，杰森少爷——我很抱歉没有——但你是被爱着的。你会得到照顾的。你被深深地想念着。我无法表达给你多少。我非常、非常高兴你又回来了。”

杰森的喉咙发紧，他使劲地闭上眼睛，挡住他的眼泪，咽了口唾沫。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阿尔弗雷德松开了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走向烤炉。杰森假装没看见老人在擦眼角，阿尔弗雷德优雅地没有提到杰森离开桌子时双手微微颤抖的样子。当桌子摆好时，他们俩又都镇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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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我对超人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总是认为自己凌驾于人性之上的倾向。他认为自己比其他人更了解情况。他很清楚这对杰森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且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相信从长远来看这将是最好的。这是杰森和布鲁斯最终能和解的唯一途径，因为这是布鲁斯向杰森抛开误解的唯一途径。你知道吗？他可能是对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为杰森做这个决定。

但是随便吧。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有同感。不管怎么说，超人故意把迪克和其他人排除在外，因为他知道杰森会怎么想。毕竟超人和蝙蝠侠在哥谭外已经合作了几个月了，杰森就没有理由认为迪克会和这件事有任何关系，他现在肯定还没有心情去问一些有关这件事的问题。迪克最好祈祷杰森不会这么做。

如果有人想知道的话，杰森在厨房工作的时候，布鲁斯有在偷看。他很多焦虑，直到阿尔弗雷德出现后，布鲁斯才离开，他认为杰森在最好的人手里。他很高兴杰森有了一个人，但他也会在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里自责，因为他不可能成为帮杰森的那个人。

至于阿尔弗雷德，我喜欢他，原因是：如果有哪怕一半的机会，阿尔弗雷德都会用子弹打穿小丑的脸。他不像布鲁斯那样。他一直在打仗。他知道有时候你必须杀了人才能保护别人。他同意蝙蝠侠不应该这样做，因为蝙蝠侠把自己置于高于人的位置上。他确实认为，任何家庭成员都不应该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的事情而成为做这件事的人。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阿尔弗雷德会一劳永逸地干掉小丑，让他不再伤害他的家人。像他这样的小老头，这是出于自卫，这样就不会有法律上的影响了。阿尔弗雷德希望他的家人安全，因此，他想要小丑的死。只是不愿意经由杰森的手。

译者：四万词翻译过来一万二...我只是想在刷题的时候摸个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