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的流出（社畜摸鱼版）

Chapter17：

迪克在完成巡逻前收到提姆的短信。

提姆:蝙蝠崽起疑心了。不惜一切代价避免回到庄园。对我来说太晚了，但是你仍然可以拯救你自己。

迪克读这些字时叹了一口气。说达米安是个小孩儿有点言过其实了。布鲁斯与迪克，杰森和蒂姆的经历并不重要;他和达米安的关系一直很复杂。有趣的是，达米安是最像杰森的人，态度和难度都及其相似。布鲁斯非常幸运，发现杰森的时候他还不到十岁，还没有能力暗杀别人了，否则他可能活不到把提姆和达米安带回到家里的时候。

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迪克仍然对提姆和达米安单独在一起时感到担心，因为迪克非常确定，当提姆放松警惕的时候，达米安说不定会轻举一枪，试图杀死他。一想到他们俩单独待在庄园里，迪克就忧心忡忡。特别是因为达米安总是在晚上格外的易怒，他不得不在巡逻的时候休息一下。

此外，达米安的怀疑也不是错的。他和提姆(现在是阿尔弗雷德)对达米安隐瞒了一些事情。迪克并不真的喜欢它。秘密对搭档关系不好，对家庭也不好。当然，他完全理解提姆的推理：对付杰森需要技巧。杰森喜怒无常。他有点像一只受虐待的流浪猫，对所有人都很警惕。他需要被带进这个家庭，而且必须是在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带进了这个家庭的时候，提姆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把他带进这个家庭。达米安不符合提姆的精心计划，但这个男孩也是他们的兄弟，迪克认为让他参与进来也很重要。至于布鲁斯，布鲁斯又离开地球一周左右。这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来决定如何把他带进来。

迪克:不。我在路上。我们一起告诉他。

提姆:你确定那是个好主意吗?

他能读懂这种极端的怀疑态度。

迪克:杰森也是他的哥哥。

提姆没有回答，这显然是表示抗议。但他没有直接说,所以迪克认为他至少是赞同的,即使他不是特别喜欢这个主意。

当他到达蝙蝠洞时，达米安正坐在电脑前的大椅子上，双臂交叉，不满地看着迪克。在他身后，提姆倚着桌子，手指揉着他的前额，显然在为自己的每一个人生选择后悔。迪克又看了一眼达米安，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型的，不赞成的布鲁斯的表情，并有点同情他。

“格雷森。你能露面真是太好了。”达米安冷冷地打招呼。

“嘿，达米安，”迪克高兴地打招呼，知道这会激怒他，“今天学校怎么样?”

当达米恩被提醒他实际上是一个11岁的孩子时，他非常生气，因为他被迫做一些有损人格的事情，比如上学，而不是每天晚上巡逻。“你隐瞒了什么。你们两个都是。我要求知情。”

迪克常常为达米恩和布鲁斯的相似之处而心烦意乱。从他的表情和举止中，很容易看到布鲁斯的影子，但有时很难习惯，一个小个子布鲁斯试图给他发号施令。迪克想把他训练出些不一样的。尽管进展缓慢，毕竟他不是创造奇迹的人。

“好吧，首先，我们并没有隐瞒什么。更多的是我们在等待时机。”

“时机?解释,“达米安命令。

提姆烦恼地叹了口气，紧跟着建议道。“也许你应该试着问一问，而不是对每个人颐指气使……”

“德雷克，我从你那里得到建议的那一天，就是你真正为这个家庭做出贡献的那一天。”达米安轻蔑地反驳道。

提姆撇起嘴唇，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迪克立刻警觉起来。蒂姆身材偏瘦，达米安在身高和体型上超越他可能也不过几年时间，但提姆相当危险。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头脑上，达米安经常低估红罗宾，而迪克知道，如果两人真的争斗起来，附带的伤害将是不可想象的。这就是为什么他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确保这件事永远不会发生。因为很明显他将会是为那个负责任的人。这些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不过，说实在的，布鲁斯对提姆的几次大怒表示了极大的担心，他已经够疯狂得了。看着蝙蝠侠领着提姆穿过庄园，坚定地追求披萨、能量棒和热腾腾的咖啡，对迪克来说是一段有点有趣的经历。如果迪克要放任般的等待危险过去，那将会是彻头彻尾的愚蠢。

达米安还是不明白。他懂，尽管他和提姆的技能各不相同，但他完全可以凭一时兴起，就让世界经济崩溃。提姆可以用一个通宵、一壶咖啡、和六罐能量饮料就可以把地球搞的一片混乱。迪克觉得他们很幸运，因为提姆到现在还没有这种兴趣。作为蝙蝠侠的儿子，理论上他们都很危险，但迪克毫无疑问地清楚，提姆可能会在他们四个人当中造成最大的灾难。尽管杰森一夜之间成为了一个强大的犯罪头目。如果他愿意，他能直接接管整个哥谭黑社会。幸运的是，他厌倦了哥谭，开始周游世界，满宇宙寻找神奇的僵尸。

不管怎样，关键是提姆很危险，达米安仍然不尊重这个事实。老实说，迪克有点担心达米安最终会怎样学到那个教训。

“好吧，让我们冷静下来，”迪克说着，走到他的两个弟弟中间。“达米安，这种情况很微妙，但你不能再置身事外了。不过你得跟我们一起，好吗?”

“也许，如果你能告诉我你在隐瞒什么，我自己决定。”达米安尖锐而不耐烦地说，两只胳膊仍然交叉在胸前。他们一直在努力解决他的一些权利问题，但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明显。

迪克叹了口气，决定把它拿出来。“杰森又回到哥谭市了。”

达米安僵在椅子上，眯起的眼睛从迪克转到提姆，又转回来。“陶德在城里。”

“迪克刚才就是这么说的，是的。你的鹦鹉学舌能力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印象深刻。”提姆冷冷地说。

“闭嘴，德雷克。”达米安厉声说道，怒视着蒂姆。然后，他眯起眼睛看着迪克。“陶德在城里，你一直瞒着父亲，”他说，眼神充满指责。“他会非常不高兴的。你为什么瞒着他呢?”

“情况很微妙，”迪克重复道。“事情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我们会告诉布鲁斯的，但我们认为现在不是时候。不管怎样，他现在正忙着联盟的事情，而且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他还是应该知道的，”达米安生气地说。“父亲想知道的是，陶德又在他的城市里杀人了，还是在外面杀人了。他有权知道。”

“杰森没有杀任何人，”提姆说，有点自卫的意味。迪克很容易看出，在过去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里，他和杰森一起行动，对他产生了很大的依恋。不过，他并不觉得特别奇怪。杰森是提姆追逐的罗宾，提姆从小就崇拜他。提姆非常投入地想要把杰森拉回来。

“你是在保护那个怪物吗，德雷克?”达米安怀疑地说。“你的大脑是不是小到连他想杀你多少次都忘了?”

提姆握紧拳头，张开嘴，但迪克却平稳地走了进来。“没那么简单，达米安。我们没有得到所有的信息。”

“对于杰森对这个家庭犯下的罪行，有什么可能的信息会有所不同呢?”达米安问道，迪克一时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因为尽管情况如此，这还是一个重大的胜利——达米安承认他们是一个家庭，承认提姆是这个家庭的一员，这比迪克想象的要进步得多。

他张开嘴向他解释了拉撒路的事，但提姆打断了他“我来，迪克。”

迪克突然皱起眉头，警惕地看着蒂姆。这对达米安来说可能并不容易，因为杰森有在刺客联盟的历史，还有他自己的母亲。塔里亚宣布放弃达米安仍然是这个男孩的痛处，迪克不确定达米安会如何看待对他母亲及其动机不可避免的讨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好的主意。”他承认。

提姆不理他，和达米安谈了话。“在复活后回到哥谭市，想要杀了我们时，杰森是刺客联盟的人。”

达米安僵硬了。“什么?”

提姆继续。“你当时应该和他们在一起。考虑一下，达米安。你见过他吗?”

“不!”他愤怒地厉声说道。“德雷克，如果我遇到陶德，我早就知道了。他没有——”他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有点不安。“那里……”他停了下来，迪克发现自己非常感兴趣。

“什么,达米安?”他轻轻地追问。

“有个奴隶，”他承认道，略带内疚地瞥了一眼别处。这是另一个进步的标志，因为达米安现在明白了，人们永远不应该被允许拥有其他人，尽管在刺客联盟中是正常的。

“我从来没见过他的脸。他们叫他‘美国佬’。我祖父打算让他当他的首席仆人，这是一个在联盟中令人羡慕的职位。但他鲁莽、粗鲁又无礼，完全不合作，而他应当为自己的利益服从的时候也不全然合作。可能是陶德......这绝对是他。”他意识到，在他的表情中渗透着一丝厌恶，只有那些熟悉他的人才看得出来。

“你确定吗?“提姆检查。

达米安做了个鬼脸。“我想我的祖父一定非常希望你们当中有一个人做他的奴隶和守卫。”

“因为布鲁斯?”迪克说，他现在更了解雷宵对红罗宾那么的感兴趣了。“因为我们是布鲁斯的儿子。”

达米安僵硬地点了点头。“有一个父亲的儿子作为他的首席仆人或是私人刺客，他会非常高兴的。但是那个美国小孩却目中无人。他拒绝所有的命令，除非这些命令涉及到他的训练，并将有助于他实现自己的目标。我从来没见过他，也没见过他的脸——当他们把他带到各种各样的院子里去的时候，他们总是给他戴上面具——但是他们把他变成了一个警世故事。他们以他为榜样，他违抗命令就当众教训呀，使别人知道违抗命令的代价。但是这些惩罚并没有阻止他，陶德继续反抗我的祖父。最后，我祖父放弃了这个想法，决定把他处死。就在那时，我母亲为他的所有权进行了谈判。她把我们分开了。我以为他只是她的一个副业。也许这是一种证明她能在我祖父失败的地方取得成功的方法，但现在我想她是想让陶德找到德雷克，杀死他，这样一旦我结束格雷森的生命，就不会有任何人挡我的路了。”达米安说，声音听起来身份遥远。毫无疑问，这是一种保护自己不受当前话题影响的方法。

“她完全知道如何为了自己的目的去扭曲陶德。”他干巴巴地补充道。

“她完全知道如何扭转杰森，因为她有处理拉撒路综合症的丰富经验，”提姆尖锐地说。

达米安在脑子里灵光一闪之前，看上去有些吃惊。“这就是它。陶德泡过拉撒路池。”

“是的，”迪克确认道。“而且它已经缓解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年来没有杀死任何人，也是为什么提姆和我与他保持联系的原因。”

达米安点了点头，看上去他有几分明白了。“可是为什么要瞒着父亲呢?他会很感兴趣的。”

迪克叹了口气。

“仅仅因为我们现在明白了一些事情，并不意味着它们会突然变得简单。是的，拉撒路坑改变了一切，但布鲁斯仍然是杰森最不喜欢的人之一，对吧。更不用说他还有PTSD。他没有回到哥谭市与家人和解，如果让他决定，他不会再和我们任何人有任何瓜葛。所以我们试图巧妙地说服他。我相信你能理解把布鲁斯牵扯进来就像往火药桶里仍火柴一样。我们真的希望这个能成功。为了我们所有人，包括布鲁斯。所以，现在最好还是把他蒙在鼓里。”

达米安皱起了眉头。“我不同意。当他意识到你一直瞒着他时，他会反应过激的。那才是火药桶上的火柴。”

这不是一个坏主意，迪克意识到。但是，现在有点太晚了。

提姆显然同意。“好了，那部分已经完成了，所以现在没有回头路了。”

“别告诉布鲁斯，”迪克对他最小的弟弟说。达米安看起来好像要抗议，所以迪克继续快速地说。“你明天可以和我们一起去看他。然后你可以自己判断你是否仍然认为他会杀了我们中的一个然后做出你的决定。但是，在那之前，不要告诉布鲁斯。”

达米安歪着头，沉思着。“好吧。”

他终于同意了，迪克松了一口气。这是很好的。这是可行的。他们打算让达米安站在他们这边，然后，一旦他们找到了女孩们，所有人就会联合起来对付布鲁斯。他一点机会也没有。迪克甚至不确定布鲁斯是否会阻止他们把杰森带回家……他真的不知道布鲁斯想要什么，但他知道布鲁斯对“禁止杀人”这件事的感受有多强烈，而且他们都知道布鲁斯有时可能是不理智的。“好吧。明晚我们去杰森的仓库看看他在忙些什么。听起来对每个人都好吗?”

“管他呢，”达米安翻了翻眼睛，看上去好像要把注意力转回到作业上——实际上，他是在用蝙蝠电脑做作业——但提姆阻止了他。

“达米安。他为雷宵做了两年的奴隶。这有多糟?”提姆严肃地问。

达米安的表情变得严峻起来，他承认，“很不好。”

提姆微微抽搐了一下，很快就大步走出了洞穴，因为这个词来自达米安，意思是“非常可怕，甚至我都不愿意去知道细节”。迪克攥紧了拳头，想象着杰森会怎样——想象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逃跑，试图回家。杰森需要救援，但他们并没有一次去救他。任何一次。他们甚至不知道他还活着。

迪克对塔里亚的仇恨之深，超过了他当时的想象。达米安决定要做自己而不是杀死他的养兄弟的人时候，她就抛弃了他，这种方式太可怕了。他才10岁，她就告诉他她永远不会爱他。然后她把杰森从他们身边带走，利用他的痛苦折磨他，把他逼疯了。他因此而鄙视她。

“对不起格雷森。”达米安说，打断了他的思绪。

迪克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为了什么?”

“我应该意识到陶德的情况的。现在已经非常明显了，所有的迹象都在那里。我认出了刺客训练的特点。我早该意识到陶德想杀德雷克背后有我母亲的手笔。我应该意识到拉撒路的痕迹。”

迪克摇摇头。“那不是你的错，达米安。我们所有人都有过面塔利亚的经验以及与刺客作战的经验。我们没有一个人把它放在一起。即使是布鲁斯。别担心。我们现在知道了，我们要把一切都摆平。”

达米安什么也没说，但他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到作业上。

迪克又叹了口气，努力不去想杰森，也不去想雷宵会用什么更有创意、更痛苦的方法来惩罚他。

这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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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被投票的事情搞的心力憔悴，每天一早去看那个投票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很难想象有一天有人把刀递到我手上说你喜欢的人是死是活就看大家的了。我该如何抓紧这把刀，不让它推到一个人的心口上。尤其是得知这样的做法是为了吸引流量引人注意的时候，我甚至生不起气来，只是感到非常不适、恶心。

而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参与进了对他的审判之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抓住了这把刀。

说了些无关的废话，也算是发泄一下。真是抱歉，各位看文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