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的流出（社畜摸鱼版）

向下看会恐惧，左右看会嫉妒，我们唯有抬头向上，追逐宇宙星辰。
咸鱼系选手，脑洞侠。

【授权翻译】杰森陶德：不只是法外者 By:GoawayOlivia 29

Chapter29：

【蝙蝠家族的圣诞特辑】

杰森在一旁傻笑着，看孩子们兴奋地把他们的嘴塞满圣诞大餐，一张张小脸都鼓鼓的。所有的食物都适合孩子们吃，而且分量充足。孩子们围坐在毯子上，边吃边高兴地聊天。科莉决定把圣诞彩灯挂在椽子上，于是他找了个借口在上面放了几个加热器，把毯子、枕头和睡袋换成新的。威尔克斯还捐出了一些衣服、鞋子和外套，是她早些时候放在箱子里的。它们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圣诞礼物，但每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照顾，每个人都温暖整洁，每个人都在准备饱餐一顿真正的热乎乎的圣诞大餐。以他所知道的，这些孩子们的习惯标准来看，这真是他妈的美好的一天。当威尔克斯看到圣诞彩灯和丰盛的食物时，她甚至笑了，也没有问他钱是从哪儿来的。从科莉的到来后，他就一直高高兴兴的，尽管布鲁斯和超人搞得一团糟，但他还是非常满足。

“我想上去。”丽莎突然开口了，杰森斜着头看着她指着高高的椽子。

“你想做什么,嗯？”他觉得好笑，问道。

“看起来很高，”她回答。“我想试试。”

“好吧。”杰森轻松地回答。

她兴奋地跳上他的背，杰森笑了，很高兴看到她放松下来。他走到摆着食物的一张桌子前，抓了几块饼干，然后从皮带上拔出钩枪。“梢等一下，小胡萝卜头。”

当她的四肢在他周围绷紧时，杰森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兴奋。当他们飞向空中时，她发出一声尖叫，当他把他们拉到最高的椽子上时，尖叫声变成了咯咯的笑声。他想把她从背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身边，但她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

他咯咯地笑了。“别紧张，孩子，你会掐死我的。来吧，坐在我旁边。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他哄着她，温柔地让她坐在他旁边的椽子上。她迅速伸出她的小胳膊搂住他的腰，紧紧地抓住他。杰森在她面前举起一块饼干，诱惑地挥舞着。“你至少需要一只手才能吃这个。”

“真的很高！”她抗议道。

杰森点了点头。“是啊，挺高的，但我告诉过你，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我会抓住你。所以放松点，吃你的饼干。”

一只小手紧紧揪住他的皮夹克后面，但另一只手慢慢放开他去拿饼干。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放松了一些，咯咯地笑了起来。

“不错,是吧？”杰森傻笑着问。

她用力地点头。

杰森笑了笑，揉了揉她那又脏又红的头发。“圣诞快乐,小胡萝卜头。”

她又点了点头。

当杰森感觉到窗户边有个人影时，他一点也不惊讶。他们给了他足够的空间，但他并没有真的指望提姆和迪克能让他在圣诞节期间不去看望他们。他们还没有进来，可能不想吓到丽莎。他很感激大家的关心，尽管他对来访者并不特别激动。

“我们有客人，孩子。”杰森指着窗户说。她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提姆把这当作进入房间的许可。他不是一个人。迪克、达米安和黑蝙蝠和他在一起。杰森尽力显得不那么紧张。丽莎会感觉到它，它会使她急躁不安，这在她这么高的时候可不是件好事。

“这看起来很有节日气氛。”提姆看着所有的灯，兴高采烈地打招呼。

杰森耸了耸肩，温和地回答。“这是圣诞节。”

“我们带着迟来的圣诞晚餐来了，”迪克宣布。杰森注意到他肩上挎着一个袋子，里面无疑装满了食物。“由探员A提供。”

“我想我们会有一个兄弟姐妹的晚餐聚会，”提姆高兴地说。“我们在屋顶上安装了加热器。”

杰森对提姆绕过了他的运动传感器感到叹息。再一次的。“哦，真快乐。”他冷冷地反驳道，当黑蝙蝠卡珊德拉·该隐靠近丽莎坐下时，他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紧张情绪。他们俩好奇地互相注视着，头微微向对方歪着，看上去非常像鸟儿。他一点也不喜欢丽莎在他和该隐之间。他知道她的历史——可怕而致命的两个杀手的女儿。他看过她战斗的录像，虽然他从未见过她本人。他知道她有多致命，他的内心深处有很大一部分想抱起丽莎，把她安置在他的另一边，这样他就可以在年轻女孩和刺客之间了。他决定狠狠地瞪该隐一眼，告诉她如果她做出任何伤害女孩的举动，他会怎么做。

该隐看了他一眼，承认了这个警告。这并没有让杰森放松下来，他仔细地看着该隐的眼睛向后斜向丽莎。

“我是黑蝙蝠。”她突然开始自我介绍。

“我是丽莎，但他叫我小胡萝卜头。”小女孩一边回答，一边戳着杰森的腰。这可真是难得。他轻轻拍打她的手指。

“很高兴见到你。”该隐严肃地说。

“你也和坏人打架吗?”丽莎问道。该隐点点头，那个红头发的小女孩似乎很感兴趣。

“酷。”她说。

“很酷。”该隐同意道。她的表情一点也没变，杰森觉得有点不安。

“那么，晚餐？”迪克高兴地问，打断了该隐和丽莎之间发生的任何奇怪的事情。丽莎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他，他们都在等杰森的回答。

他打量着蝙蝠们。他没有心情吃一顿温暖舒适的家庭晚餐，但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想要阿尔弗雷德的美妙的圣诞晚餐，他就必须忍受他们。他们成功抓住了他的心情。

“我要回去。”丽莎突然决定，打断了杰森的思路。

“现在吗?”杰森回头看着她问道。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饼干在下面。”

杰森笑了。“是的，我想是的。好吧，”他说，把她推到背上。“你以为上这儿来很有趣吗?下来会更好。抓紧，小胡萝卜头。”他站在房梁上说。

她小小的四肢在他周围缠紧了，杰森笑着跳了起来，被她的尖叫声逗笑了。她很轻，他很快就适应了背上额外的重量。他走了一条比平时复杂得多的路，增加了不必要的翻筋斗，还用抓钩枪荡来荡去，只是为了让小女孩觉得更有趣。当他们到达地面时，小女孩高兴得咯咯直笑。

当她从他身上爬下来，在他面前跳上跳下的时候，杰森笑了起来，她的语速很快，他听不太懂。他明白了大意——这很有趣，他们还会再来的，等等。

“是啊，是啊，随你怎么说，小公主。”他一边对她说，一边又把她的头发弄乱了。

她朝亚历克斯的方向跳去，以确保他看到了这场杂耍。杰森在回到椽子前喘了一口气。他总是觉得，只要周围有一个以上的人，他就必须振作起来，而在那一刻，他及其了几乎所有的成员。

提姆、达米安和该隐已经从窗户出去了，当杰森到达屋顶椽时，迪克正在等他。

“我们到底吃不吃，格雷森?”当迪克不打算去追其他人时，杰森问道。

“是的，但我希望我们能先谈谈。”迪克犹豫地说。“提姆说你气疯了。”

“嗯，他是更好的侦探，”杰森冷冷地回答，双臂交叉在胸前，眼睛盯着迪克。

迪克皱起了眉头。“我不想我们之间就这样，杰森。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我只是担心。独自与马洛尼作战是危险的。我很难过，因为我不想让你发生什么事。”

杰森瞪着他。“迪克，你无权告诉我怎样做我的工作。你们都不知道。我不在蝙蝠侠手下工作，我不用遵守他的规则。我不是你们中的一员。你不用表现得像个关心你的老大哥——如果你以前从来没有烦恼过这样做的话。”

迪克摇晃一下。“这是不公平的。”

杰森嘲笑。“认真的?当然公平，迪克。我在家里的时候，你不是我的兄弟。为什么你现在表现得像个兄弟一样呢?”

迪克皱眉。“听着，我知道我搞砸了。该死，杰森，我知道。但是不管你和布鲁斯的关系如何，你仍然是我们的兄弟。所以，请让我试着做一个比以前更好的人。”

“有什么意义?”杰森问道。“你有他们，”他指着屋顶说。“那时你不需要我，现在你绝对也不需要我。而且我在哥谭市也不是永久的，所以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呢?”他问，重复了几个星期前他问过的问题。

“首先，我欠你的，”迪克回答说。“我不是个合格的大哥，你应该得到更好的。但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人——你收留无家可归的孩子，拯救这个该死的星球，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杰森。你在乎，你为那些被遗忘的人而奋斗。我知道你很坚强、善良、倔强，但我并不真正了解你。我不知道你喜欢做什么，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音乐、电影或书。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笑，除了你那些可怕的，不合适的，“我死了”的笑话。除了罗伊和科莉，我对你生活中的其他人一无所知。我不了解你，但我想去了解你。你是个好人，我很幸运能成为你为兄弟。所以请给我一个机会。”

杰森怀疑地盯着迪克。“我曾想杀提姆，”他指出。“我还想杀布鲁斯。我也动手了，甚至我几乎做到了，迪克。”

“你打算再试一次吗?”迪克问道，好像事情就这么简单。

“不包括提姆，但布鲁斯和我的关系还是爆炸性的。”杰森苦笑着回答。

迪克咧嘴一笑。“那是个玩笑，对吧?因为你死于爆炸然后你又想把他炸死?看到了吗?我已经学习了。来吧，小翅膀。你说呢?”

“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主意。所有这些家庭垃圾。”

“那么你应该跟我们上同一条船了，对吗?”“迪克嘲笑。

杰森瞪着眼睛，一点也不觉得有趣。“瞧，迪克。你和我处理任何关系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你要小心行事。我叫你滚开，你他妈的滚开；我叫你滚出我的生意，然后你就他妈的滚出我的生意。别逼我，别告诉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没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相信我，雷宵·奥·古试了他妈的两年。他没成功，你也不会成功。”

迪克认真地点了点头。“你可以打败任何人，除了布鲁斯以外。相信我，杰，我知道。我会努力的，好吗?我肯定时不时会把事情搞砸，但我发誓我会努力的。”

“好吧。”杰森答应了，他自己也感到惊讶。

“好了吗?”迪克问，也很惊讶，但他以一种充满希望的方式振作起来，用他的小狗眼看着杰森。

杰森呻吟了一声，用一只手捂住脸。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做这件事。“是的。很好。好吧。”

迪克咧嘴一笑，向前迈了一步，张开双臂。杰森立刻举起双手挡开了他。“你在这里就很好。”他警告说。

迪克放下双臂，但他的笑容更大了。“好吧，那我想这是件好事，我可是个十足的杂技演员。”

杰森使劲地翻着白眼。“哦，我的上帝，你是最糟糕的。”

“我只是说我是一个很好的走钢丝者。”迪克自鸣得意地说。

“住嘴，”杰森反驳道。“我得到了食物的承诺。是时候让你们交付了。”

迪克蹦蹦跳跳地回到窗口。“很高兴，小翅膀。告诉你吧，阿尔弗雷德今年真的超越了自己。几个小时前我们和布鲁斯吃了第一顿饭，我想我一定会死于这顿饭的美味。”

“说到布鲁斯，我不会被伏击吧?”杰森问，迪克停顿了一下，然后滑出了窗户。他真的希望蝙蝠侠不要在屋顶上等他。如果他是的话，杰森肯定会用他的新外星枪打死他。他甚至不在乎设置什么程度。“因为这是一种很好的方机会，但着会永远毁掉你的机会。”

“不。他说你不想见他。”迪克回答说。杰森相信他的唯一原因是因为迪克听起来很生气。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假装对方不存在。”杰森坚定地说。

迪克皱起了眉头。“我猜和你谈布鲁斯会被归类为把你推远，是吧?”

“是他妈的从悬崖边上推下去。”

“该死，”迪克叹了口气，终于把身体移出了窗外。杰森跟着他。

“是时候了，”提姆宣布。他、该隐和达米安坐在一张大毯子上，中间放着一台暖气。“我饿坏了，迪克有吃的。”

“你吃了四份晚餐。”达米安带着厌恶的表情说。

“现在我又饿了，”提姆反驳道。“也许我正在经历一个成长的飞跃期，”他说，声音中带着希望的色调。

杰森哼了一声。“希望如你所愿，鸟宝宝。”

“嘿！”提姆抗议。

该隐笑了，她的嘴唇微微一扭。她拍拍他的头。“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像我的小弟弟一样。

提姆愁眉苦脸时，杰森笑了。达米安得意地看了一眼。“德雷克，我在身高上超过你只是时间问题。那我就各方面都比你强了。”

“你还是等那一天到来再说吧，达米安，”提姆厉声反击。“既然你还是个侏儒，你就什么都比不上我了，除了有能力成为一个令人讨厌的小混蛋之外，你什么也比不上我。”

达米恩咆哮着，去拿他腰带上的刀，该隐却顺利地插了进去。“不要用你的圣诞礼物伤害我们的兄弟。”

达米安抱怨了几句，但还是松开了那把刀，杰森认为这挺公平。达米安在与该隐的比赛中没有获胜的机会，所以让步是明智之举。

她抬头看着杰森，指着身边的毯子。“坐在我身边。”

“你想杀我?”杰森挑眉。

该隐摇摇头。“你是我的兄弟。我是你的姐妹。”她说，好像事情就这么简单。

“是这样吗?”杰森怀疑地反驳道。

她果断地点了点头，杰森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我以前从来没有过姐妹。”

“卡斯是个好姐姐。”提姆高兴地说。

“最好的，”卡斯——或者叫凯斯，他猜想——严肃地回答。然后她从迪克那里拿了一袋食物，从里面翻找起来，直到挖出一盒樱桃派。“阿尔弗雷德说这是你最喜欢的。”

杰森接过话头，她严肃的表情和密切的注视使他仍然有些不安。他知道她喜欢看人，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反应对她很重要。他不可能随时爆发暴力冲突。如果他这么做的话，他的人数将远远超过她，而且他对她的能力非常谨慎，没有经过非常仔细的计划，他不会在她身上做任何尝试。所以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除非她想让他喜欢她，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还是吓了一跳。从她像鹰一样等待和注视着他的样子，他倾向于相信她做到了。这是奇怪的。杰森从没对她做过任何事，但他听提姆谈论过她，知道他们俩关系很亲密。她应该恨杰森，因为他想杀提姆。但她却把樱桃派递给了他，希望能得到某种友谊的回报。

如果说杰森以前有点心神不宁，那么现在他是完全心神不宁了。“谢谢，”他终于开口了。“这是我最喜欢的。我很欣赏它。”

她的肩膀慢慢地放松了，脸上的笑容虽小，却是真诚的。“很好。我仍然是最好的姐姐。”

杰森哼了一声。“你是我唯一的姐姐，所以你已经很有希望了。”

听了这话，她显得很高兴，又从袋子里拿出食物分给大家。有一个写着他名字的容器，她用叉子递给他。袋子一定是隔热的，因为容器还热。

杰森一尝鸭肉就呻吟起来。“哦，天哪，太神奇了。”

迪克咧嘴一笑。“对吧?等所有的菜都吃光的时候，我需要换一套衣服。”

达米安发出了不赞成的声音。“格雷森，你真丢人。”

“哦，得了吧，我看见你在吃饭比平时要多三分之一，小D，”迪克反驳道。“阿尔弗雷德的圣诞晚餐棒极了，值得我们好好享用。”

“所以，闭上嘴，好好享用吧。”杰森回答，嘴里塞了一大口红薯砂锅。

提姆哼了一声，差点噎住自己。迪克看着他咳嗽，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这就是你嘲笑我的下场，小红。”

“小红?”杰森问，他知道自己会后悔的。

迪克笑了。“你是红头罩，所以他是小红帽。你是小翅膀，卡斯是小蝙蝠，达米安是小d。”

杰森又一次感到有些不安。“我觉得你对这个幸福的大家庭有点太过分了。”

“胡说，”迪克反驳道，但从达米安抱怨的方式来看，孩子似乎同意杰森的看法。

杰森的食物刚吃到一半时，他就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看。一个他太熟悉的目光。蝙蝠侠和他保持距离，但他还是在场。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叉子和盛食物的容器，尽量不让自己的嘴唇卷成一团。“你们今晚巡逻吗?”他紧紧地问，不知道布鲁斯是不是在让其他人知道该出发了。

“不，B说他会自己搞定的。”迪克回答。

提姆点点头。“无论如何，圣诞节的犯罪总是比较缓和的，除非在阿卡姆发生了越狱。”这将是一次短暂的巡逻。

“那他为什么在这儿?！”杰森咆哮着说。

“因为他是一个情感上无能、沉默寡言的笨蛋?”迪克抱怨道，让杰森朝他瞥了一眼。的确，在杰森担任罗宾的大部分时间里，迪克和布鲁斯一直在断断续续地争吵，但他一直认为，在他不在的时候，他们是一个快乐的大家庭。这句话让杰森回到了年轻时的时光，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摆脱了似曾相识的感觉。“什么?他就是。”迪克坚持说，对卡珊德拉严厉的表情撅着嘴。

当卡桑德拉用手指轻抚杰森的手背时，杰森有些紧张。她轻轻拍了两下，他认为这是为了安慰他。他警惕地望着她，她很容易就迎上了他的目光。“他不会干涉的，”她说得那么轻声，他怀疑别人是否听见了。或者，如果他们真的听到了，他们会巧妙地假装没有听到。“这是你的地方。”

他点了点头，尽力把布鲁斯从脑海里赶出去。他不让布鲁斯知道他有多生气。布鲁斯受够了他;他得到了他的记忆，但他不会得到这个。杰森不会让布鲁斯满意的。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他很惊讶对方竟和他保持距离。他肯定以为那只大蝙蝠会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告诉他关于唐纳德的事或者给他讲关于马洛尼的事，不然就是会在第一时间批评他。布鲁斯就是这么做的，他判断和推动。但这两件事他都没做，这使他对突然改变主意产生了怀疑。布鲁斯过去毫不犹豫地出现在他面前，现在为什么要停下来呢?

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就是回忆。布鲁斯现在对杰森过去的一切了如指掌，以前他不知道。现在他保持距离，可能是因为他对自己所有的缺点都有一种被误导的负罪感。这可能与实际问题无关，实际问题是他们如何彻底侵犯了他的隐私。他心里充满了厌恶，他真希望布鲁斯滚开。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坚持到底，直到他把犯罪巷的一切都搞定，这样他就能离开哥谭市。假装布鲁斯不存在是这个计划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他在远处若隐若现也无济于事。

“那是什么?”迪克问，打断了杰森的思绪。他转过身来，看见那人正在看一幅很大的壁画，一个街区外的红头罩壁画。

杰森笑了，他没有再感觉到蝙蝠侠的阴影正笼罩着他。“我有粉丝，大鸟。”

提姆被逗乐了。“孤儿和弃儿的守护神，太贴切了。虽然他们不需要把你的头弄得那么大——它本身就足够大了。”

“小心点，鸟宝宝。”杰森皱着眉头，用叉子指着提姆。“没有粉丝并不意味着你应该表现出嫉妒。”

“托德，到底为什么会有人嫉妒你呢?””达米安抗议道。

“我那轮廓分明的漂亮脸蛋就是个不错的原因，”杰森宣称。“事实上，我可以踢你们所有的屁股，也许除了她的屁股。事实上，抓到你轻松多了，小子。我的武器比你的酷多了。我是说，拜托。看看我的新太空枪。”他说着从大腿上拔出了来“它很漂亮。”

迪克大声呻吟着。"不，绝对不是塔玛兰的能量发射器。那些事情太可怕了。”

杰森大幅咧嘴一笑。这是科莉送给我的圣诞礼物。所以小心，大鸟。科莉说它的可是一记重拳。”

“你这样说真是轻描淡写。”迪克咕哝着说。

“哦,真的吗？”杰森咧嘴一笑，用一种新的眼光看着这东西。

“我不想知道。”提姆表态。

“这是一个非致命的模式。”杰森说。